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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榻榻米所散發的葦草氣息、由朽木構築起的雕樑畫棟——再昂貴的木頭在他眼中不過是代表著舊時代的朽木罷了。卻也沒那麼厭惡,以至於一日也不能住,只是讓他選,富麗堂皇的由鋼筋混凝土搭建的高大建築物才是他所喜愛的。
但這不過是一夜,看時刻表,再過四個小時自京都發起的列車又要重複它每日一成不變的勞動,坐最早一班車回東京也不失好主意,他也不是那麼需要睡眠的,一夜而已,他可以做很多事。最重要的是,能趕上東京的午餐。
這樣想著,五條悟心下有了決定,他決定找地方度過一夜。
他臉上流露出點生動的少年氣,五條悟想起了七海與灰原雄口中的網咖,連傑跟硝子也聽說過,他時常看漫畫與小說,除卻那些代表著愛與夢想的異世界創作外,偶有都市青年向的,並非揮灑汗水與眼淚在傾瀉的夕陽下朝甲子園進發,而是一些青春少年的隱痛與靜謐的愛戀。
以五條悟的性格,定當不會喜歡這樣的故事,他卻記下了一些不得了的資訊,譬如新宿的黃金街、二丁目的酒館,蝸居在網咖裡的青年,或許還有空間狹小隻容三人站立的拉麵店。
他問過夏油傑他們這些地,以一種興致勃勃的、故作高深的口吻,七海跟灰原說他們聽說卻從未去過,那是當然的,這兩人分別是一等星懸掛在肩頭的優等生與運動系男子,倒是他的兩個同期似有過次經歷。
硝子點燃一根菸,這就是校內的好處,她能隨時隨地享受尼古丁的滋味,不需要專程跑到吸菸的角落。
穿套裝打領帶的大叔會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她,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五條悟吵吵嚷嚷地嘟囔著:“傑、硝子,你們知道那地方嗎?”
硝子就著朦朧的煙霧,回了短促而喑啞的一聲:“啊。”
led燈管投射出的細碎燈光與煙霧相交融,他們正在高一的教室裡,硝子倚靠講臺而立,夏油傑呢,則坐在七海的位置上,煙霧籠罩主他的半張臉,只有那一雙眼睛,流露出些許的笑意,間或夾雜著捉摸不定的情緒,他同五條悟說:“那地方不適合你,悟。”
五條悟不懂的夏油傑眼中的情緒,他向來是不會讀空氣的,而夏油傑真有那麼多的想法、情緒嗎?也未可知。
於是五條悟用他一貫的,用硝子的話說“理所當然的撒嬌”口吻回饋道:“為什麼啊,傑,有什麼不合適的?”
理由很簡單,網咖的環境太惡劣,閉塞的空間與彷彿流淌著曖昧情愫的虛幻是漫畫家的藝術修飾,真正住在其中的是一些與家庭割裂或者負氣出走、缺乏金錢眷顧的遊民,曾經夏油傑在網咖短暫停留的日子,都伴隨著晦澀灰暗的情緒,與繞不開的爭執,大腦充滿憤怒,那麼身處陋室之中也無從感知。
但這一切是不需要跟五條悟講明的,他只是含糊地說:“就是不合適而已。”
五條悟的注意力又很容易被轉移,尤其是他不那麼在意的事。
於是又熱熱鬧鬧做別的去了。
萬籟俱寂的深夜,五條悟陡然想起當時的一番話,他輕快地打定主意,決定去網咖。
他思索的那麼一小會兒,從東京方向駛來的最後一班新幹線到站了,在車上的只有寥寥數人,咒術師是沒有的,他壓根沒有感受到屬於咒術師的,被精加工的咒力。
只是有一團,該怎麼說呢,顏色也太眼熟了,但是傑的咒力不會這麼弱啊。
正如同一棵大樹上找不到兩片相同的樹葉,人的咒力也是一樣的,在五條悟的腦海中有一塊色譜,人們的咒力色被動地給六眼收錄了。
他不會費心記錄普通人的色彩,可摯友的顏色必定記得。
五條悟忽然回頭了,眼中的畫面如同電影裡的一幀,暫停、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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