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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冷靜下來,她垂下眸子,正打算抽回手時,卻聽見太宰慢悠悠地補上一句:“因為我們是朋友嘛~”

……

她算是明白,太宰之前到底是個什麼感受了。

但她現在很火大。

就算是“朋友”,偶爾被美色||誘惑一下,也沒關係吧?畢竟太宰長著那麼好看的一張臉,她也曾經認真地說過,他的臉符合她的喜好。

反正他知道她喜歡他,在他們這種心照不宣的情況下……雙方還都喝了酒,甚至兩人之間的距離不知不覺地在縮短——不知何時,他們的座位早已從面對面,到了近乎相鄰。

這是一個有幾分親近,卻又算不上逾距的距離。

喝酒誤事,美色誤人,不過分吧?

燈裡抽回被太宰按著的手,狀似妥協般輕輕嘆息,“真拿太宰先生沒辦法。”她這話說得很軟,豆沙綠的眸子也柔和下來,整個人都透出一股柔軟乖順的味道來,不知是真醉了還是怎麼,乖巧地盯著自己眼前已經空了的玻璃杯。

太宰看了她一眼,明知道她狡猾得很,卻還是沒忍住抬手去戳她臉頰。這舉動該說已經逾距了,親暱又曖昧,可放到他們身上又不會顯得突兀——這恐怕就是心知肚明,卻又互相不捅破那層窗戶紙的妙處。

燈裡的臉有些燙。感受到抵在自己臉頰上的手指,她懶洋洋地撩起眼皮去瞅太宰,眼睛裡沒什麼特別的情緒,看起來像是醉了,反應不快,甚至有點兒慢上半拍的遲緩可愛。

然而下一秒,恰巧便是動作遲緩的燈裡猛地欺身上前,拽過太宰的領口,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她拽他的力道不大,卻很大膽。不知道為什麼,太宰沒有任何反抗地便順著她力道,被她拽近了。

或許是因為她的眼睛吧。

手上雖然做著這般算得上是“兇狠”的動作,可她看人的眼神卻還是軟的,帶著一絲天然無辜的醉意,還有眼底藏得不是特別好的、想與人親近的渴望。

在這樣的眼神下,怕是任誰都無法抵抗。

太宰垂下鳶眸與她對視,他眸色有些沉,喉結也不自覺地上下滾動。

日本酒微醺的酒香將兩人纏繞,兩人的呼吸聲分明都很輕很細,卻被各自的感官放大,就連輕微的顫抖都變得極為清晰,彷彿加速的心跳也能透過對視而被對方捕捉。

啊,這個人……在緊張啊。

他們腦海中不約而同地冒出這樣的想法。

燈裡沒再用力,可不知是誰先起的頭,原本不算特別近的距離一再縮短,如同難以自持的、越跳越快的心跳一般,空氣變得黏稠起來。

“……可以嗎?”

趁著酒意與衝勁,燈裡極輕地動唇,這麼問他。她聲音很低,視線落在他唇上,說出口的話不再是暗示,而是某種直白的渴求。

燈裡說不清自己在想什麼,許是酒精醉人,也或許是,她根本抵擋不住他。

呼吸已然變亂,她指尖下意識地微顫,眼底有些熱,耳邊似乎只剩下跳得極快的心跳聲。

太宰那雙鳶眸只是沉靜地注視著她,沒有說話。他看起來很冷靜,可他原本放在身側的手卻動了動,緩慢卻堅定地朝她的方向探去。

——像是要去抱她。

就在太宰的手終於搭上燈裡腰間的剎那,燈裡猛地被推了一把,兩人之間的距離驟然縮短,五感恍若消失,只剩下唇邊難以言喻的柔軟觸感。

一切的遊刃有餘與處變不驚都在頃刻間化為須有。

可現狀由不得他們深想——燈裡急忙將太宰按倒在地,躲避在整個室內狂舞的水色觸手。看見果凍狀的觸手,她深知發生了什麼,立刻扭頭看向觸手根部。

那是明顯喝得醉醺醺的阿軟,自它身上延展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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