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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腰就要從桌子底下再抽出一瓶啤酒,卻拿了個空,不由得腦袋鑽下去看了看,箱子空了:

“啊,沒了,沒酒了。”

江硯手扶在桌角上,免的他起來撞到頭,笑了一下:

“還有可樂,我給你拿瓶可樂吧。”

“不要,講這種故事喝什麼可樂啊,你等著啊,等著。”

說完沈易撐著桌子起來,就往門口走,江硯以為他要冒著雨去外面的小商店買酒:

“外面下雨呢。”

沈易一個不妨被他扯到了懷裡,幾瓶啤酒下肚雖然沒喝多,但是多少有點兒暈,他下意識戳了一下江硯的胸口,嘿嘿笑了出來:

“你說你一個脆皮,肌肉還挺發達的,健身房練的?”

江硯立刻握住了他的手腕,不動聲色地向後退了一步,耳根在沈易看不到的地方紅了一片,沈易哼了一聲:

“看你那小氣的樣子。”

說完他轉身還要出去,江硯追上去:

“一定要喝啊?我去買,你在屋裡等著。”

沈易笑著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

“不買,等著啊,給你來瓶高階的。”

沈易回了自己的屋子,從沒有被水淹的架子上拿下了一瓶酒,正是他背來的茅臺,他像是抱著寶貝一樣抱回了江硯的屋子,當的一下把瓶子放在了桌子上,江硯看著都是一愣:

“喝茅臺?”

“對,喝茅臺,我給你好好講講我們婦產科碰到的倫理劇。”

看著沈易這一副不喝不講不罷休的樣子,江硯只好去洗了兩隻杯子,少倒了點兒。

外面雷雨大作,屋內火鍋混著酒的香氣瀰漫,屋內坐著的兩人,一個靜靜地聽著,一個口若懸河地講著:

“我給你講個我剛到醫院不久碰到的一個炸裂倫理劇,那會兒我還只是個住院醫,每天跟著我們主任出門診上手術,我們主任是當時我們一中心婦產科的一把刀。

當時有個妊娠32周有流產跡象的患者住院,我負責她的病床,我當時印象還挺深刻的,因為男俊女美,陪在產婦身邊的男人很貼心,住單人病房,看著經濟條件也很優越,我一直以為他們是夫妻倆。

直到生產那天,產婦大出血,我們主任緊急上手術,讓男的簽字的時候他猶猶豫豫,我當時著急啊,就各種和他陳明利害,但是那男人就是不簽字,就在我們要走緊急程式先做手術的時候,嗚嗚泱泱來了一群黑西裝。

你能想象嗎?一群黑西裝推著一個坐輪椅的老頭,那場面,就和看電影似的,場面一度非常混亂,男人給老頭跪下,老頭被氣到心梗送到急診,我在混亂中才知道,那老頭才是產婦的老公,那男人是老頭的兒子,那產婦是那男人的繼母,但是產婦懷的孩子是她老公的孫子,你能明白當初我那炸裂的內心嗎?”

這件事兒對初入婦產科的沈易傷害實在是太大了,以至於這麼多年過去他都還記憶猶新。

江硯在刑偵待了這麼多年,其實見過的炸裂場面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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