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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突破口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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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城,江城還是他的主要活動地。他享有整個北方市場的管理權。所以,徐濤從總部調來江城的時候,其實是經過吳寬默許的。不然光顧永安提出人選,還沒有用。

六十幾歲的吳寬事業做得風生水起,攢足了頤養天年的家當,但是,美中不足是膝下無兒無女。年輕的時候有過一個孩子,不幸夭折了。本來還可以再生,可是,吳寬在一次意外中喪失了生育能力,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周成林想,越是這種了無牽掛的人,往往最後會發展成兩種生活態度,一種是無節制地放縱自己,求得心理上的補償。另外一種就是看透世事,通曉一切都是身外物,反倒都放下了。

而吳寬表象上是後者,實際行動上卻是前者。

周成林琢磨出一個合適的時間,將這邊的情況反饋給顧南笙。一是吳寬白抓了。二是派出所那邊調查無果。

過了兩天周成林才接到顧南笙的回覆,吳寬不用管他。顧南笙在金誠藥業的這幾天,發現了一種怪象,相比其他公司大股東之間的明爭暗鬥,金誠藥業的股東特別團結,他們緊密連線,無形中鑄起一道銅牆鐵壁,圈出一個私密的空間,敏銳一點兒可以感覺得到,但卻無論如何都進不去的隱秘地帶。

團結一致也可以被視為一個好的企業文化。但是,也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共同的利益驅使將他們緊密聯結在一起,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這種共同利益可以是犯罪,有的時候它能比高收益,更能使人萬眾一心。利益爭鬥還可以使人心分化,得到的多了,或者少了,都可能引發不滿情緒。只有犯罪,才最需要密不透風,因為它關係的是一個人全部的身價與安危。與此相比,經濟利益上的多與少,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周成林聽罷一籌莫展:“那該怎麼辦?豈不是連你也融不進金誠藥業內部。”

顧南笙沉吟須臾:“也不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既然是不容窺視的銅牆鐵壁,如果哪一個地方破開了口子,他們會怎麼樣?”

周成林的心臟狂跳了兩下:“他們會第一時間補救,誰那裡出了問題,估計都沒好果子吃。沒準會遭到內部處決。”

顧南笙即刻肯定了他的猜想:“沒錯。如果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的連帶關係,出現問題的那個人,不等引起警方注意便會遭到滅口。”而且,顧南笙懷疑之前就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只要是人,又是多人組成的團體,就不可能做到絕對的一條心。這些年一定有意外身故的老股東,他已經在查了。顧南笙旋即又說:“既然有這樣的可能,我們就可以採取內部分裂的方式,逼迫那個被離間的人跟警方合作。”

“可是,要怎麼做呢?”周成林一籌莫展,他對金誠藥業的瞭解有限,一時間實在想不出什麼切實可靠的法子。

思縈間,他猛然想到什麼,“既然是這樣一個惡性的秘密團體,你這麼貿然闖入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數日過去,顧永安一直在安心養病,對顧南笙的取而代之沒做出任何反應,對外完全一副泰然處之的模樣。除非他是真的想將家業交到顧南笙手上,不然他為什麼這麼沉得住氣?

還是說他在等別人替他出手?他明知顧南笙這樣貿然闖入衝撞了某些人的禁忌,那些人不會放過他。所以,即便不用他出手,顧南笙最後也一定會消失?

周成林簡直越想越心驚。

顧南笙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我子承父業,會有什麼兇險?”不等憋悶的周成林痛快喘息,顧南笙又說:“許所長那邊,我還是覺得不可能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周成林下意識為老戰友辯解:“你還是懷疑老許?蔣中興調查得很詳細了,老許他……”

顧南笙打斷他的話:“我沒有懷疑那個有問題的人一定是許所長,我只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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