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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想象到了吧?我剛出手術室,家屬就動手了。”

江硯神色一凝:

“你受傷了嗎?”

沈易想起那場酣暢淋漓的醫鬧大戰,頓時擼了一把袖子,又幹了半瓶,空酒瓶落在桌子上的時候頗有幾分豪邁的感覺:

“怎麼可能?就那幾根蔥還和我動手?以為紋個花臂就是老大了,當我柔道白練的?我一打三,沒落下風,要不是院長來了,我非教那幾個孫子做人。”

江硯忍著笑,微微抿唇:

“想不到你這麼厲害呢?”

沈易淡淡得意一笑,十分謙虛地擺了擺手:

“一般吧,也就還行,今天你還擋在我前面,以後可別幹這種事兒,你這脆皮遇到事兒記得躲我後面。”

自己也成倫理劇了(被吃)

脆皮?江硯對這個評價有些哭笑不得,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很脆皮嗎?”

沈易抬起惺忪的醉眼看了看他,哼笑了一聲:

“你獻個400的血就貧血了,晚上吹個風就發高燒,還不算是脆皮啊?”

江硯他竟然反駁不了,他正啞言的時候,沈易頗有些苦口婆心地說:

“你真的要增強一□□質了,你這才多大,可不能這麼脆皮,要加強體育鍛煉。”

對面正在被醫生說教的脆皮很是聽話地點了點頭:

“你說的對,我要開始鍛鍊了,爭取早日脫離脆皮的隊伍。”

沈易對他的上道很是欣慰,舉杯:

“來,幹。”

江硯舉杯和他碰了一下,就見沈易真的要幹,他看了一眼一邊已經空了一堆的瓶子出聲:

“少喝點兒吧。”

沈易擺手,很是不在乎地道:

“沒事兒,我和你說我酒量很好的,上高中同學聚會我喝過九瓶,再說在家喝怕什麼?來來來,人生苦短,把酒倒滿。”

江硯看他的樣子就知道,這人平常看著大大咧咧的,其實停手術這個事兒他應該心裡挺難受的,反正是在家,算了,他喜歡喝就喝吧,就當是解壓了,和他碰了杯。

沈易喝完酒話就多,話題天南海北的:

“你知道嗎?我上大學的時候有個學長回來說,不會喝酒的外科醫生是沒有前途的。”

“為什麼呀?”

對面的人深深嘆了口氣,伸出了手指頭數著:

“能是為什麼呀?因為哪怕你再不願意,也有很多你拒絕不了的局在等著你,交流,會議亂七八糟沒有用的東西,算了,不說了。”

說完他擺了擺手,似乎現在想到這些都很煩。

江硯見他不想說也不提了,換了筷子給他夾了點兒青菜:

“你這手術大概要停多久啊?”

“劉老頭說是三週,還讓我把年假一塊兒休了,就怕我和去年我們單位那鄭醫生一樣被人報復也來一刀,休就休吧,上班之後我還沒休過這麼長時間的假期呢。”

聽他提起去年醫鬧被報復的醫生的事兒,江硯瞬間就放下了杯子看了過來,去年一中心那事兒鬧的挺大的,那段時間他只要下班早就會開車去一中心的停車場,他知道沈易的車位,他每次都會將車停在沈易車位後不遠的位置,看到他下班將車開走才會回家:

“去年一中心鄭醫生的事兒我也聽過一些,鄭醫生是兒科醫生吧?是怎麼回事兒?”

沈易提到這個事兒氣就燎原一樣往上竄:

“是兒科,患者是個六年級的小姑娘,得的是猩紅熱,已經確診,猩紅熱屬於法定傳染病,確診之後就需要立刻報卡錄入上傳,要休息兩週,不能上學,但是家屬不同意,說是小升初正在關鍵時刻,不能休息,非不讓鄭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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