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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九章 驚聞陸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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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放上前招呼,原來丐幫與鐵掌幫鎩羽而歸,鐵掌幫幫主林離方擔心女兒有失,叫她一起離京。林楚玉一走,雷武龍索性也不留在燕京,跟著一路南下去了。

沈放心道:“這雷兄倒也是個多情種子。嗯,這‘乾元會’雷聲大雨點小,說實話,我也覺有些失望。”

剩餘的讀書人也來了不少,彼此言談正歡,想是這三日功夫,這些人私下都有交往,彼此之間親密許多。

這一日出面的仍是張敦濤,依時而來,卻不見郭汾陽。今日的題目竟是出城去往建春宮射獵。

金人沿襲了遼人的四時捺缽制度,皇帝時常出外巡獵。建春宮便是如今的bJ南海子,遼稱析津,元稱“下馬飛放泊”,明後方改名為“南海子”。

此地在燕京城南二十里,地域廣闊,水草豐茂,水族走獸之盛,歎為觀止。史籍有載:鹿雉出沒、晴雲碧樹、鳶飛魚躍、猿啼鶴唳,可與雲夢、上林相媲美。

遼帝也曾常駐南京(燕京),其春捺缽的區域大致在漷陰縣(bJ通州)之西的延芳澱一帶,其西便是南海子。從金世宗時期起,金“春水之地”均圍繞燕京展開,南海子明確成為金朝捺缽之地。金章宗承安三年(1198),在此修建了建春宮。

皇家獵苑自是禁止百姓涉足,《孟子·梁惠王下》中說,齊宣王的獵苑不準百姓砍柴拾草,不準隨意進出,殺死一頭麋鹿,就要判成死罪。之後的皇朝大抵也都是如此。

眾人聽聞,也是有驚有嘆,有憂有喜。驚的是竟能涉足皇家的獵苑。嘆的是舉辦這“乾元會”之人果然手段通天。憂者多是書生,彼時君子早已不習六藝,唯知讀書,弓馬自是難題。喜者卻是弓馬嫻熟,自覺有了表現的機會。

此題出的突然,看眾人反應,應也是無一人猜到。

金帝春水,獵苑圍獵,動輒就是數萬人。眾人此去,不過是遊戲而已,即便如此,書院也派了五十餘人相隨。都是一身黑衣,個個身輕足健,顯是身懷武功。

餘下這二十八人,都是心思縝密之輩。早已猜到,此會主人必是借這些日常行為的小事,來觀察各自的心性。這五十多人,名為配合圍獵照顧,實際定會記錄眾人言行。於是眾人加倍的友好熱情,直笑的面孔抽筋,盡顯儒雅風流。

一行人浩浩蕩蕩離了書院。不少人隨身都帶了侍從,在門外候命。紇石烈光中想的周到,也叫高大寶、高小寶兄弟守在門口。

既是圍獵,少則三五日,多則月餘。此次“乾元會”事事出乎預料,張敦濤也未限定時日,去了還不知有何故事。建春宮乃是皇家園林,眾人一旦進入其中,與外界就算隔了音訊。趁此時候,自然要與家人朋友說上一聲。

仍是張敦濤領隊,對門前眾人與親友敘別,也不過問。

沈放卻是暗自搖頭,這“乾元會”的走勢與自己所想當真大相徑庭,他實是不知,此會主人究竟打的什麼算盤。他得道濟大師指點,一路來到燕京,心中所想,就是能祛除體內痼疾。

但眼下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麼端倪。他還記掛朝東海之事,與高大寶、高小寶交待一聲,叫花輕語、師兄幾位放心。自己心中卻是暗道:“若是此去無甚意思,自己索性也學雷武龍,一走了之。”

二十餘里地,眾人卻是拖拖拉拉足足走了兩個半時辰。

眾人出了書院,便每人分到一匹馬。按理說,便是走的再慢,一個半時辰也該到了。誰知路上狀況頻出。

慶陽府黃煥之家境貧寒,只騎過驢子,偏生分到他手中那馬還是個壞脾氣,路上忽然受驚,將他從馬上拋下,直接摔斷了左臂。

出師不捷,本只好悻悻而返,可莫看此人弱不禁風,偏生有塊硬骨頭,咬牙叫人就在路邊接上了骨。尋了個人並騎,仍要跟在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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