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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三章 乾元壹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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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心道:“你這人摜會作偽,可怨不得我。”心中早有計較,此際一笑道:“咱們就比‘射履’如何?”

射覆乃是一種酒令遊戲,射是猜,覆是覆蓋之意。所謂“射覆”,便是在甌、盂等器具下藏上某一物件,讓人來猜。三國魏管輅、晉郭璞都有射覆事。

李商隱《無題》詩曰:“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隔座送鉤春酒暖,分曹射覆蠟燈紅。嗟餘聽鼓應官去,走馬蘭臺類轉蓬。”分曹射覆便是分組玩射履之戲。

隔物猜物,也似神蹟,學易之人,也好以此考究自己的占卜筮算之學。此戲流傳甚廣,深為宋人所愛。

沈放也略知此道,倒是鬆了口氣,起碼自己這“射履”的規矩還算懂得。

三樓之上,史嘲風展開攻勢,不斷對白“帥”施壓。宋仲珩耐心周旋,也不慌亂。

史嘲風道:“咱們勝負將分,我瞧下面的小子們也該分出高下了。”

宋仲珩道:“聽聞史幫主與那姓沈的小子也是舊識,想來還是押熟人了?”

史嘲風卻是搖頭道:“老叫花先前就吃了熟人的虧,白白送了你一局,這回可不上當嘍!”

宋仲珩笑道:“可我瞧這局,姓沈的小子可是勝算不小呢。史幫主這回怕是又要走眼。”

史嘲風話鋒一轉,道:“前面聽說,仲珩兄幾次三番欲殺姓沈的小子。不是老叫花倚老賣老,你這麼幹,豈不是亂了江湖規矩。”

自有武林一脈,前輩高手對後輩手下留情便是不成文的規矩。各門各派,培養個後輩好手都是不易,既要資質,又要花心思教導。被你隨手殺了,人家豈肯幹休。

再者說,武林之中結怨,除非生死大仇,禍不及家人。誰都有幾個沒有自保之力的朋友,若大家都任性胡來,豈不是天下大亂。

當然這規矩也只對正道人物和知根知底的門派幫會,一些窮兇極惡之徒自然沒什麼規矩能夠約束。

宋仲珩道:“這小子幾次三番與我教作對,老夫已幾次相勸,是他自己不知悔改,可怨不得老夫。”

史嘲風嘿嘿一笑,道:“是麼,我聽說他根底可也不淺。顧敬亭退隱多年,但他那一手‘焚冰訣’,冰火兩重天可也不好對付。幾個師兄個個身手不凡,更有一套內力互借的本事,我老叫花對上,也要頭疼。”微微一頓,道:“聽說他還有一個大叔,也是來頭不小。”

宋仲珩竟是雙眼一眯,少見的變了變臉色,慢慢道:“燕長安。”

史嘲風哈哈笑道:“不錯,不錯,是燕長安。原來仲珩兄早知道得清楚。”故作驚奇道:“仲珩兄看他不順眼,不會就是因為這個燕長安吧!”

宋仲珩不答,反是道:“貴幫訊息果然靈通,聽說天下沒有貴幫打聽不到的秘密,不知是真是假?”

史嘲風笑道:“天下事如何多,就是皇帝老子也不敢說事事知道。”

兩人都不去動棋子,反是聊起天來。

沈放道:“請歐陽兄說說規矩。”“射履”一般都是分組來玩,眼下兩人下場,歐陽宗言定有別的安排。

果然歐陽宗言道:“尋常‘射履’無非猜些手帕酒盞,太沒趣味,此間倒有一件現成的物事好猜。”轉頭道:“呂掌櫃,麻煩你給說一下罷。”

從身後轉出一個人來,正是此間呂掌櫃。歐陽宗言來了幾回,他出手大方,跟這呂掌櫃也早已熟識。

呂掌櫃出來,對沈放幾人一拱手,道:“諸位看咱們頭頂。”伸手一指,只見頭頂懸掛的盡是燈盞,長的十盞一串,短的五六盞,參差錯落,五色繽紛,熠熠生輝。

笑道:“這乃是咱們得意樓的一個餘興小把戲。諸位看咱們頭頂這蓮花燈,一共八百九十九之數。這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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