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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這酒是真的補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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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不曾熄滅。

雲爭渡微微彎了下膝蓋,抱著林野的大腿根兒一把把他抱上了桌面,那人沒有抵抗拒絕的意思,只是在抬手間把桌面那些擺件兒都掃到了地上,弄出不大不小的聲音。

惹得門外正要回屋子的林鶴鳴駐足停留。

“哥?裡面幹嘛呢,沒事兒吧?”

“……沒事兒,東西掉了……嘶,嗯……”

“行,早點休息。”

林野回話的時候雲爭渡正偏頭使壞的咬著他耳垂,酥酥麻麻像是過電一樣的感覺,順著耳垂就鑽進了腦子裡,讓他一下有些恍惚。

雲爭渡下巴放在他肩膀上,低聲在他耳邊笑著。

“你爸泡的這酒,是真的補,你洗澡洗太久了。”

林野沒明白,這酒補跟他洗澡洗太久有什麼關聯。

這酒該怎麼說呢,如果從酒桶裡面舀出兩勺來煮麵條,這麵條都得站起來,給在床上躺了十年的植物人喝上一口,植物人都得在地上走上兩圈。

……

林野的床跟宿舍的比起來還是挺大的,但這麼緊緊巴巴的躺在一起不如直接在鋪著柔軟地毯的地板上打地鋪來的舒服,寬敞溫暖也不擠。

兩個人並排躺在地上,餘韻過後林野的腦子裡又開始回想起傍晚時分的那個夢,他抓起雲爭渡的手腕,舉到自己眼前,用手指一點點描繪他的手,不放過每一個縫隙角落,連著虎口處的傷疤也一起。

溫涼指尖觸碰讓他覺得有點癢,於是反手把林野的手握緊,又側過身來抵在自己胸口處,隨著呼吸和心跳一起一伏。

“不累?那再來一次。”說著就要起身。

“停。今天還有客人要來。”林野抬手摁住他肩膀,又把這人摁回身邊躺著。

講什麼再來一次,腿抖的都不一定能好好走路,這要再來,大年初一要跪著見人了。

“現在能講了嗎?你這幾天都在做什麼?還有身上嘴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雲爭渡長出了一口氣,只說著在家裡待著哪兒也沒去,跟他媽發生了一點小矛盾,多餘的是一句都沒往外扔。

見他這樣,林野差不多心裡也清楚了個七七八八,無非是反抗了一下結婚的事兒,惹得他媽急眼,於是大過年的就把自己兒子給趕了出來。

“不是被趕出來的,我自己走的。”雲爭渡又側過身來,抬手輕輕貼在林野的臉上,用指腹一遍一遍摸過他的嘴唇。

“啊?你,你這?什麼意思?”

“反正就有那麼回事兒,你是小貓嗎?”雲爭渡捏了捏他的臉笑著問他:“好奇心怎麼這麼重啊?”

“我不該好奇嗎?你嘴都被打裂了。”

“你還不知道我嗎?我是賭徒啊,小野。”雲爭渡的語氣一下就嚴肅了起來,表情也變得格外正經。

在昏暗的房間裡,看向林野的眼神裡卻是格外的平靜。

他最近總是說些林野聽不懂的話,比如剛才說“這酒是真的補,你洗澡洗太久了”又比如現在“我是賭徒啊。”

所以他又在賭什麼呢,林野不知道,暫時想不明白,總得花點時間來仔細琢磨雲爭渡說的話裡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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