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自謀生路 (第2/3頁)
一狠狠揮了幾下拳,歇斯底里地喊了幾聲,然後轉身離開了。
留著王熙在門前凌亂,“老王不會是瘋了吧。”
永安坊。
“雀哥兒,這邊。”
李誡滿站在一家酒肆前,朝著剛剛從馬車上下來的王熙招著手。
王熙剛準備走過去,忽然瞟了一眼準備跟著的王發財,道:“你不會準備跟著我過去,坐在我的旁邊,摟著我的歌妓,跟我把酒言歡吧?”
王發財一怔,忙道:“小人不敢,小人在此等候少郎。”
“哼!”
王熙斜目一瞥,心想,實在是你是公主的人,要是你是老王的人,看我怎麼整死你,不知所謂。
來到李誡滿身前,王熙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好兄弟,講義氣,沒有出賣我。”
李誡滿嘿嘿道:“我傻麼,我若出賣你,那我也完了。”
他是知道實情的,但這胖子也很是機靈,跟著王熙咬死武崇文。
要知道事先他們可是沒有串通好的,全憑默契和義氣。
二人小聲嘀咕幾句,便入得酒肆。
“哇怎麼來這麼爛的地方。”王熙打量著這間小酒肆,一看就是販夫走卒來的地方。
李誡滿一聲哀嘆:“這裡認識咱們的人少,如今咱們個個可都是戴罪之身,還是安分一點好。”
王熙點點頭道:“這倒也是。”
“這裡,這裡。”
只見角落裡面坐著兩名紈絝子弟,其中一個黑麵小子朝著他招著手,而他身邊那位,生得是唇紅齒白,極其俊俏,當得上公子如玉,讓王熙都感到有些些壓力。
這黑廝乃是李隆基身邊的寵臣王毛仲的小兒子王爽,而他身旁那位白麵後生,則是李隆基嬪妃皇甫德儀的侄子,皇甫僧念。
他們二人也是王熙的死黨,因為他們的長輩都是在李隆基還是太子之時,就跟隨李隆基的,也都算是唐隆、先天兩次政變的功臣,交情自然也非常不錯。
他們也參與了國子監門前鬥毆一事,如今這場風波總算過去了,他們也都在家關了好些天,最近兩日才能出來放放風。
“真是抱歉,連累了三位兄弟。我先自罰三杯。”
王熙坐下來,見他們臉上還有淤青,於是舉杯自罰。
王爽大咧咧道:“用不著,我早就看那廝不爽了,只是一直沒有找到藉口罷了。”
皇甫僧念眉頭微皺道:“打架被罰,我自是早有準備,也怨不得你。只不過下回,你最好先通知我們,咱好帶上武器,我可不願打得這般狼狽。”
上回鬥毆,他們確實吃了虧,畢竟對方大他們一兩歲,且人數還佔優。
“哦。”王熙木訥點點頭。
李誡滿突然憤憤不平道:“最可恨的是,明明就是武崇文的錯,國子監卻只將咱們幾個開除了,沒有將武崇文開除。”
“什麼?”王熙驚訝道:“沒有開除武崇文?”
皇甫僧念冷冷一笑:“武崇文他爹就是國子祭酒,怎麼可能開除自己的兒子。”
王熙憤怒道:“那咱們的爹是不是傻呀,這都不找國子監理論,任由他們羞辱。”
王爽嘆道:“你莫要說了,咱們四個考試時常不及格,又經常犯錯,入學才兩個多月,就記了好些個大過,而那武崇文成績優異,又懂得討好那些博士,國子監就是以此為由,給了他一個機會,害得俺爹當時又揍了我一頓。”
“咳咳!”
皇甫僧念突然咳得兩聲,“只是你們三個經常不及格。”
李誡滿撇了下嘴,“你又能好到哪裡去,你口試就沒有及格過。”
皇甫僧念皺眉道:“那是因為老師辯不過我,故才判我不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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