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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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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緣排遣下寂寞,也很好啊。”

她額前的碎髮直往徐桓之鼻尖上飄:“既然並不是談公事,我便也不同徐兄以公務相稱了——你說是不是,空明兄?”

“是在下的不是,怕寒星姑娘生氣,沒想到卻是在下惹姑娘生氣了。”徐桓之伸手摸了下鼻子,看起來依舊是遊刃有餘,“不過在下是真沒想到,姑娘原來竟是這樣的脾性。”

他既然服了軟,姜寒星也不願意同他多計較,重新靠回了樹上去。

這麼一番你來我往,睏意是全然沒了,身體的疲憊卻仍舊是擋不住:“幾面而已,徐主事別弄得跟多瞭解我似的。實不相瞞,徐主事,你到九江是去做什麼,我其實清楚。”

所以她決定把話同徐桓之攤開來說。劉瑾不是讓她耳聾眼瞎嗎,那她就真把話都說明白瞭然後帶著胡波元做瞎子去。

徐桓之看著她:“哦?清楚什麼?姑娘不妨說來聽聽?”

“你覺得我清楚什麼,我便清楚什麼,”她心下坦蕩,便並不管徐桓之究竟是什麼眼神,“我說這些話並不是恫嚇徐主事來的,所以也不必同徐主事證明什麼。”

徐桓之笑了起來:“那又從一開始便何必要說呢,想來在姑娘心裡,你我應當是並不相熟的。”

“為了讓徐主事明白,我並沒什麼多管閒事的心,”意思就是,“所以也請徐主事,不要來打我的什麼主意。”

徐桓之扭過了頭,沒置可否,只是道:“原來如此,在下還以為方才吳大人是看在下來的,如今看來,怕原來是來看姑娘的。”

反正她該說的都說了,他就算終究不肯,兩下難看,也是到時候的事了,不必現在就弄得都下不來臺。姜寒星順著他給的臺階走了下來:“或許吧。”

“吳大人其人,寒星姑娘清楚嗎?”

不怎麼清楚,只知道是劉瑾的人的程度。但姜寒星沒這麼說,她反問他:“徐主事呢?”

“我也不清楚,看起來倒挺和善的。”

姜寒星心裡冷笑一聲,你此去是專門同他對著幹的,難道連他究竟是什麼人都並不知曉嗎?也太虛假了些。頓時覺得好沒意思起來,連虛與委蛇的話都不願意同他多說了:“徐主事方才也看到了,我實在是乏得很,要是沒什麼……”

“斗篷我收到了。”

他不說她都差點忘了這事了。姜寒星正要走的腳步停了下來。當時也是,她給忙的差點都忘了這事了,還是吳荃想起來了這事,從亂葬崗回來後的第二天早上給送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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