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眾妙門 (第3/3頁)
神色複雜地拍拍楊慎的肩，從身後牽出一匹馬駒。楊慎大喜，竟然是狗蛋那匹龍吟馬！
“這蠢馬跟你混熟了，羽林軍內沒人要了，丟給你了。”楊棄故作豪放說道。
楊慎趕忙去抱住狗蛋，卻被一頭頂飛……
“哈哈哈這蠢馬……”楊棄大手一拍，將狗蛋拍翻在地。
狗蛋不服氣……打著響鼻跳起，走到楊慎身邊，神情高傲，卻也不再“調戲”楊慎。
……
太監們將大包小包的東西放上運貨的馬車，齊齊目送楊慎鑽進馬車遠去。
車廂裡。
月湄看出楊慎的愁緒，輕輕握住他的手以示安慰。
楊慎笑了笑，表示沒事。人生不就是這樣？沒人能清晰知道自己下一處落點是何等風景。
忽然，車外的馬伕蒼老的聲音傳來：“殿下可曾記得老夫？我可是記著殿下所贈的乾糧……”
楊慎聞言一怔，大驚道：“你……你是那個跛腳老乞丐！”
這車伕沒有回話，算是預設了。將一件東西拋進車廂，楊慎一把接住，一入手他就知道這是什麼。
“殿下別來無恙……裴主……裴高常侍讓我帶給你的，讓你別再搞丟了。”
“還有……柴家丫頭讓我帶句話給你：侯府有她看著。”
那車伕咧開嘴，露出滿嘴黃牙。
……
在沒人注意的城樓之上。
裴淵渟孤身獨立。目送楊慎那幾輛馬車遠去……就彷彿當初，也是在無人的角落，他目送楊慎隨柴悅走進南盛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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