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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光宗耀祖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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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只要牽扯到國計民生的政策或決斷,都必須要慎之又慎,但凡有一個環節,敢出現絲毫的紕漏,哪怕再細小,可一旦傳遞到地方,就會被無限放大,如此受損的只會是底層。

大明實在太大了,別說省與省之間了,就說可以掌控的縣,出了縣城,各個鄉村間的風土民情,都可能存在較大差異,更別提鄉村間存在極久的大家長宗族觀念了,部分刑罰權是依託於族法而存在的。

如此還沒有算上其他族群,像西南諸省的多民族現狀,土司制度是根深蒂固的,而西北地區的多民族現狀更復雜,特別是甘肅、寧夏等地,緊挨著時而跟大明交好,時而跟大明交惡的群體,想要解決這些現實問題,單靠軍事征服是遠遠不夠的,文化征服、民族認同等手段都要跟上,但是這些都需要銀子去支撐著做啊!

如果說朱由校在天啟元年做的事情,更多是為了避免大明國威與臉面,不被一些突發狀況摔到地上。

那麼在天啟二年要做的事情,則是需要更進一步的延展到對外和對內兩大層面,除了要尋求發展,積極改變以外,還要兼顧整體大環境的安穩,避免因為區域秩序的混亂,而影響到既定的謀劃與部署,而這一切同樣要海量金銀來支撐。

所以開源必須從一始終。

不止內帑錢袋子要開源。

國庫錢袋子也要去開源。

外朝面臨的種種問題與挑戰,以內閣為首的那幫文官群體,必須要頂上來才行,哪怕內部存有分歧,也要用一些方式逼著他們去讓步。

袁世振提出的鹽改,就是繼崔呈秀所在廉政院督辦漕運案的完美切入點,想爭想鬧可以,但事兒必須要辦下來!

辦不好,該追責追責,該申斥申斥!

也恰恰是這樣吧,使得朱由校堅定一個想法,在天啟二年必須將新幣制搞出來,還要在特定區域流通起來。

沒有鑄幣稅這一穩定財源,有太多的事情都沒辦法推進,財政差額太大了,更別提混亂的幣制,給朝廷造成的損失,給底層造成的損失,真的是太大太大了。

火耗這一官場陋習,想要徹底給杜絕掉,不讓官紳或官商相互勾結,繼而去盤剝底層群體,那就不是靠火耗歸公能根本扼殺的,而是要靠朝廷認可的幣制去兜底,如此就體現出少府所設造幣清吏司,督造金銀銅三類各式貨幣的重要性!

一場御前廷議看似聊的是鹽改,實則背後牽扯到的層面太多,這就是獨屬於大明的特有現象。

而在此後的數日,朱由校頻頻召見諸臣進宮,外朝有司的,少府有司的,至於說聊了什麼,卻根本就沒人能探查到。

隨著正旦休沐的結束啊,原本冷清的諸多衙署,也漸漸變得熱鬧起來,只是這種熱鬧啊,從此前的私底下的,演變成現在的半公開了。

東暖閣。

“皇爺,駱思恭他們呈遞密奏。”

魏忠賢捧著一摞奏疏,低首走至御前,畢恭畢敬的說道:“山東甄別白蓮餘孽、建虜暗樁、口外走私餘孽等事,各地都取得不小的成績。”

“佟養性、佟養真這兩個賊首逮捕到沒有”

朱由校放下所持奏疏,看向魏忠賢說道。

“許顯純呈遞的奏疏,沒有涉及到此事。”

魏忠賢忙低首回道。

“廢物!!”

朱由校皺眉道:“建虜譴派至北直隸、山東的暗樁悉數被逮捕了,唯獨這兩個賊首卻跑了,他們都是幹什麼吃的。”

魏忠賢不敢多言。

先前在山東展開的行動,整體是取得不小的成績,不過在一些細小方面,卻也是出現了紕漏。

牽扯到建虜暗樁這一塊兒,偏就叫佟養性、佟養真二人跑了,至於跑到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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