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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味藥:良心疼的賠償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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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昀朗走出搶救室,與家屬說患者病人化危為安,生命體徵平穩,經救治已脫離危險。

旁邊的屠瀟聽之,臉上的囂張瞬間收起,眉間擰出了溝壑,眸若寒冰,強行隱忍的情緒瀕臨崩壞,黑著臉離開。

他停住腳步,轉身回頭來毫不留情地瞪了尉遲昀朗一眼,雙眸如狼般透著一股兇勁,他又突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哂笑。

尉遲昀朗把他這舉動看在眼裡,直到他的背影徹底消失在急診科門口。

這舉動讓人費解!凌晨4點不睡覺,竟然出現在急診科,既不是來看病,也不是病人家屬?來看熱鬧嗎?

難道剛才那位馬錢子中毒的患者與他有關?

尉遲昀朗回辦公室,行至過道處,看見隨爾陽在人群中,隱隱約約看見她淺灰色牛仔下,給血滲透的那兩片創可貼。

他接著大步流星地闊步行近,在她背後站定,抓住她的手,“這邊走。”

被拽著走的隨爾陽受驚似的回頭抬眼望去,保持著宛如小獸物一般的警惕,問:“幹嘛?”視線對上他的那一秒,辨不清其意圖,只見他眼中褪不下去的疲憊。

尉遲昀朗揚了一下下巴,示意她腳上的傷口,透出幾分好整以暇,“處理傷口。”

隨爾陽低頭看自己腿上創可貼,“處理傷口就處理傷口,大庭廣眾拉拉扯扯幹什麼?”忙起來忘記了腳上的傷,也感覺不到疼。隨爾陽緩和了語氣,後退一步,動了動被他抓住的手臂,掰不開他的手,他卻故意用力抓得更緊。

跟你好了嗎?

尉遲昀朗明顯感覺到了隨爾陽對他的疏離,帶她來到了急診清創室,讓她坐下。他自己在她對面坐下,抓起她受傷的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撕下血跡斑駁的創可貼,露出猙獰的傷痕,發現傷口裡有細微的玻璃殘粒,問:“怎麼弄傷的?”

隨爾陽老實地回道:“玻璃割傷的。”

尉遲昀朗聞言眸色一斂,語氣陡然嚴肅起來:“傷了不處理,想截肢?”他用夾子小心翼翼夾出玻璃碎粒,夾子落在盤子上,發出清脆的一聲聲響。再用生理鹽水沖洗傷口,最後還從治療盤裡取過棉花,沾溼後幫她腳上上沾的血擦掉。

隨爾陽一時語塞不想跟他說話,任由他清理傷口。當尉遲昀朗用消毒液塗抹時,傷口傳來一陣刺疼,讓她“嘶”了一聲,她那張甜美的臉瞬間扭曲成一團。

尉遲昀朗問:“要縫針,打麻醉藥還是不打?”

“不打。”隨爾陽面色很快就恢復如常,心想打了麻醉藥要好一會走不了路,她的活還沒幹完呢。

尉遲昀朗提醒:“忍著。”他拿著針線夾子,一針一針嫻熟又認真地縫起來。

他垂眸操作的樣子,眼鏡架下的高挺的鼻樑,緊抿的雙唇……神色平淡,看不出喜怒,專業又專注。

隨爾陽注視他的眼神有著不一樣的溫柔,一股春心蕩漾的情緒來得瞬間破膛而出,又快又強烈。

清創、縫合、包紮,手法嫻熟,步驟有條不紊。而那溫熱的雙手輕柔如有魔力一樣,碰觸在她肌膚上,竟有瞬間止疼的作用……和剛才粗暴的行為大相徑庭。

忍痛的隨爾陽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隨口問:“你剛才那個病人是什麼病啊?幹嘛不開燈呢?”

尉遲昀朗解釋:“患者馬錢子中毒,對光反射靈敏,不能光照。中毒者受外界聲、光、風等刺激,立即引起再度強直性痙攣,每次可持續幾分鐘。如果連續幾次發作,最終可因呼吸麻痺而死亡。患者必須靜臥暗室,保持安靜,避免聲音、光線等刺激。”

隨爾陽露出一個瞭然於心的表情。

都說急診內科的晚上往往比白天更加忙碌。不同於醫院的其他科室,急診內科是一個生與死離得特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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