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秘密組織:異相 (第2/4頁)
們將這件事透露給警方,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他遞給了祁牧一張紙,那竟是市醫院開具的關於祁牧右小臂軟組織挫傷的診斷單:“如果有人問你這是怎麼受的傷,就說是不小心摔的就好,這個證明是我們找人辦好的,就算有心人去查也查不出什麼問題。”
這些政治上的事,祁牧不是很懂,正想徵求許淺的意見,就看見她正色說:“別的不說,您救了我們,作為回報,我們也應該滿足您的條件。”
“可是,你們後來抓到那個毒牙了嗎?他會不會再回來找我們的麻煩?”祁牧還是有些擔心。
“我在三個小時前接到了訊息,我的手下沿著毒牙留下的痕跡一路追蹤到相鄰的千林市的深山之中,他們最後在一處懸崖邊上找到了毒牙滑落的痕跡,並在山崖之下發現了他的屍體。”王之磊說。
“他,死了?”許淺的聲音有些顫抖。
“對,毒牙的身份早已被我們查清,就他那個層級,不可能會有太相似的替身。”王之磊像是在回答祁牧,又似在自言自語:“可我們的追兵離他還有將近十分鐘的路程,以他的身手,根本不應該會失足墜崖才對……”
“總而言之,他以後肯定不會再來找你們了,至於他的那個組織本就鬆散,對於核心人員以外成員的死活並不在意,你們不用太過擔心。但保險起見,這段時間你們還是不要離開市區為好——一般來說秘密組織都不會敢在這樣的大城市的中心公然動手的。”王之磊仔細交代道。
“可我們分明就是在家裡被迷暈的啊!”許淺皺眉道。
王之磊嘆氣:“所以說這次是毒牙過界了,他必須得給出一個交代,只是現在人已經死了,也談不上交代什麼的了——這就是我們這個世界的規則。”
“還有一個問題,”祁牧突然想到了什麼:“你說你們是來自南方的,可王潔講話分明就是我們迅海的口音啊,這是怎麼回事?”
王潔翻了個白眼:“我可是土生土長的迅海人好嗎?”
“王潔的爺爺,也就是我的父親一直生活在南北之間的中立城市裡,他的心裡一直渴望著和平的到來。在初步停戰的那段日子裡,他把我和大哥分別送到了南方和北方,算起來,已經有兩年沒見面了。”王之磊解釋道。
他們又陪著坐了一會兒,見祁牧氣色恢復的還不錯,王之磊就帶著王潔起身告辭:“我明天就得去千林市處理後事了,今晚還得去看一下大哥和大嫂,既然沒有什麼事的話,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如果有什麼麻煩的話,儘管找王潔就好。”
許淺起身去送他們,留下祁牧一個人,冷靜下來,他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距離父母的離開不過短短的兩天時間,祁牧本以為自己能堅強,可直到承了傷,受了累,他才無比渴望父母的懷抱。
你們是一走了之了,可你們知道,我已經在生死線上走了一遭嗎?
祁牧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難過,一股在父母離開後一直壓抑著的傷感情緒在這一刻全部爆發了出來,難以抑制。他鼻子一酸,感覺眼淚已經在眼眶聚集了起來,隨時都會掉落。
“祁牧,你怎麼了?”許淺送完王家叔侄回來,就看見祁牧低著頭,一副情緒低落的樣子。
祁牧這才想到這是在別人的家裡,他不能像在自己家裡那樣隨意發洩自己的情緒,他閉上眼睛,用力把剛剛冒出的眼淚擠了回去。
當他再次抬起頭時,許淺沒有看出任何問題:“沒事,就是有些累了。”他順著往下說道:“王潔他們走了,我也不該繼續叨擾,該回家了。”
祁牧說著,就想要下床離開。身上的衣服都還在,只有外穿的褲子被脫了放在旁邊,直到現在他才發現不能用右手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光是穿一條褲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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