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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悲催的碼農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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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人多,就這樣他們每一天的收入至少也三五千,一個月也是十幾萬上下。

他們說完,就轉頭問我是幹哪一行。

我笑著說自己是“鉗工”“蹬大輪”的。

“鉗工”“蹬大輪”就是在火車上行竊的。

結果他們都不信,還是一個勁問。

我只能實話實說告訴他們我是個老千,專門設局騙人的。

張飛還是不信,叫服務員買了副撲克來,說啥也要讓給他表演。

他瑪的,這是拿我當街頭耍猴的?

你說表演就表演,我將張飛好一頓罵,這傢伙還是不死心,說是有個猜硬幣的局很火非拉著我去看看。

如果換作從前,我根本不會和這幾個走得這麼近,更不會和他們說實話。

當時心情低落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反正天地之間我孑然一身是生是死又有何妨。

有局就去趕,“局髒”我就渾水摸魚“局不勝”我就把弄髒。

於是我結了賬,跟著張飛坐上計程車直奔五愛市場。

五愛市場是東三省最大的服裝批發市場,原來紅得不行現在受到網路的衝擊已經半死不活了。

我們去的地方就五愛市場的一個倉庫裡,張飛事先打了電話有人在門口接我們。

進了倉庫我看到一堆一堆的衣服和箱子,東繞西繞這才來到了後面的一間小庫房。

我們到的時候裡面已經有十幾個人在玩了, 他們賭是猜硬幣。

這種玩法再簡單不過,莊家拿一個大號的搪瓷缸子,蓋上蓋子將硬幣裝在裡面上下襬動和玩骰子大小點基本一樣。

只不過比大小點簡單太多了,就是猜正或者反,押中一賠一也不收水。

看似非常合理的賭法,張飛一看就是老手,一邊和莊家打招呼一邊拿出錢要押。

莊稼是一個四十來歲的胖子,他長得慈眉善目大耳垂,把頭髮剃了換身僧袍絕對是一代高僧大德。

不過此時高僧沒念經,而是高喊著,“下注、下注、下注。”

“我看看牌路。”

張飛叫嚷從旁邊一個人手裡拿過記錄牌路的紙殼板。

“這玩意可以,已經開了五次正,押花,押花。”

張飛是典型的賭徒,一看到賭就兩眼放光失去了思考能力。

很快他就押上去兩花的花,隨後還不停催促別人下注,看他的樣子比莊家還積極。

很快大多數都下了注,連開了五局,這一次大部分人都選擇了押花。

這種玩意在百.家樂、大小點、龍虎等等都有人用。

怎麼說呢?

只能說這是一種很傻很蠢的玩法,記著這個世界就沒有贏不輸的方法。

如果非說有一種方法,那就是不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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