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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激怒的母獅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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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守護者。文鶯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她向察爾金投去一個複雜難辨的眼神,那裡面既有警告也有期待。她知道,這一刻,是決定性的瞬間。察爾金的臉色陰沉如水,眼中閃過一抹決絕,但面對安德烈的阻攔,他不得不暫時放下手中的“獵物”。

一場關於愛情、背叛與救贖的戲劇,在這個不平凡的夜晚悄然上演。而米娜,或許會在這一場風暴之後,找到屬於自己的真正幸福。在一片斑駁光影交錯的房間裡,安德烈的臉彷彿被憤怒的火焰染成了夕陽的顏色,肩膀隨著胸腔的劇烈起伏而微微顫抖,猶如即將爆發的火山口。他猛地揮動雙臂,如同暴風雨前夕的閃電,直指站在不遠處、面帶戲謔微笑的察爾金,那拳頭似乎凝聚了所有的不甘與怒火,卻在即將觸及對方鼻樑的剎那,如同被無形的網兜住,無力地垂落。文鶯目睹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眉梢輕挑,彷彿在看一出精心編排的啞劇。她深知,在這場身高與氣勢的較量中,安德烈早已敗下陣來,此刻的他,更像是被潮水沖刷上岸的貝殼,失去了往日的光澤,只餘下滿身的狼狽與無助。察爾金則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輕蔑地哼出一聲,那眼神分明是在向文鶯挑釁,彷彿在說:“看看你選的男人,也不過如此。”文鶯不甘示弱,眼神如寒冰般銳利,輕輕一揮手,那姿態既是對察爾金的驅趕,也是對這段關係的決絕。隔壁房間,米娜的尖叫聲與怒罵聲穿透牆壁,如同另一場未完的劇目,與這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文鶯不禁在心底嘀咕:“還真是‘彼此彼此’呢。”

當門緩緩合上,隔絕了一切外界的喧囂,文鶯與安德烈之間只剩下一片沉寂。她並未給予安德烈任何眼神的施捨,而是以一種近乎優雅的姿態,緩緩掀開被子,身著性感內衣,如同林間漫步的精靈,在散落一地的衣物間輕盈穿梭,將它們一一拾起,隨意卻又不失風度的穿戴整齊。她叼著一支細長的香菸,漫步至洗漱間前,那煙霧繚繞間,她的身影顯得更加朦朧而神秘。輕吐菸圈,每一個都像是她對這個世界無聲的嘲諷,隨後,她將菸蒂精準無誤地丟入馬桶,沖走的不只是煙霧,更是過往的種種糾葛。經過安德烈身旁時,她故意放慢腳步,讓那淡淡的菸草味纏繞著他,就像是她留給他的最後印記,虛無而又真實,正如她本人一般難以捉摸。安德烈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眼中閃過一絲掙扎與乞求,他試圖在文鶯的臉上尋找一絲溫柔或愧疚,但得到的只有冰冷的拒絕。文鶯的眼神比最深的夜空還要沉寂,她輕而易舉地掙脫了他的束縛,彷彿是在告訴他:“一切已成定局,無需多言。”面對安德烈的咆哮與質問,文鶯只是輕笑,那笑聲裡藏著太多未說出口的秘密與嘲諷。“我一直都是這種人。”她的話語輕描淡寫,卻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直刺安德烈的心臟。她擅長偽裝,擅長捕捉人心,也擅長在一切結束後,優雅地轉身離開,留下一地心碎與迷茫。在那光與影交織的夢幻舞臺上,道德對於文鶯——這位被世人誤解的靈魂舞者而言,不過是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流星,一閃即逝,觸不可及。正當她輕盈地踏過現實的邊緣,即將步入自由的彼岸,安德烈,那個曾經眼神清澈的少年,突然間被一股莫名的暗流吞噬,化身為夜色中最深沉的影。他猛地爆發出一股不可思議的力量,如同被黑暗賦予的狂瀾,瞬間跨越了空間的束縛,將文鶯的世界狠狠顛倒。不是出於憤怒,更像是被內心的惡魔驅使,他將文鶯如同秋日落葉般無情地推倒在地,那不僅僅是物理上的碰撞,更是兩顆心間無聲的碎裂。隨後,一記沉悶的響動,如同夜空中最不合時宜的雷鳴,是安德烈將文鶯的頭顱推向冰冷牆面的迴響,既是對自我的釋放,也是對無力改變的宣洩。然而,理智的最後一絲光芒在他心中閃爍,讓他在罪惡的深淵前剎住了腳步,留下了一地的狼藉與驚愕,匆匆逃離了這場自我編織的噩夢。安德烈,從一個無辜受害者的角色,悄然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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