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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還要作詩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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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無忌一首詩吟罷,席中諸人頓時爆發出一陣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就連陳圓圓也捂著嘴,笑個不停,心裡想道,這個趙公子,可真是笑死個人,好生風趣呢。

就連周奎,聽到此詩也是笑了半晌,心想這個秀才雖然招人討厭,但是從這首詩來看,卻也是個風趣之人。

錢謙益一邊擦著身上的水,一邊也不禁莞爾,心想趙無忌這小子,這是從哪來的歪詩,也難為他能做得出來。

在場眾人,只有周鍾臉色鐵青,他覺得自己又被趙無忌狠狠嘲弄了一番,他覺得趙無忌這首詩,就是為了故意戲弄他而作,自己又成了眾人眼中的笑柄,而現場眾人的笑聲,也讓他聽著分外的刺耳,彷彿所有人都在嘲笑他一般。

周鍾猛然大吼一聲:“趙無忌,你夠了,你這是在故意嘲諷我,是不是?”

趙無忌訝異地說道:“周兄何出此言?周兄讓我作詩,我便做了,為何周兄還說我嘲諷你?”

周鍾指著趙無忌,氣得渾身發抖,“你……你……”半天沒說出話來,在場眾人也都覺得周鍾未免有些太敏感了,趙無忌無非是做了一首搞笑的詩而已,又哪裡嘲諷你周鍾了。

周鍾卻覺得自己鄭重其事地邀請他作詩,卻被他狡猾地用一首歪詩推脫過去,自己本想挑起趙無忌和周奎之間的紛爭,如今見周奎也是笑得開心,顯然自己的目的沒有達到。

過了一會,他方才穩定情緒,說道:“周某誠心誠意邀請趙賢弟作詩,趙賢弟何以用這麼一首歪詩來推脫周某?趙賢弟為何不再做出來一首類似春江花月夜那樣的好詩?莫非趙賢弟已經江郎才盡了嗎?”

趙無忌凝望了周鍾片刻,說道:“趙某早就說過不喜作詩,周兄三番五次逼迫在下作詩,如今在下做了詩,周兄還不滿意,不知周兄想讓趙某如何?”

停了一停,他繼續說道:“春江花月夜那樣的詩,趙某自認那日是妙手偶得,今後恐怕也做不出來那樣高度的詩了,不過趙某上次作詩,便引得周兄和一眾開明士紳踴躍解囊,相助難民,不知如果趙某此番認真地做一首詩,又會有什麼好處呢?”說罷,故意做出一副貪財的樣子,看著周鍾。

周鍾說道:“你要什麼賭注,我周鍾跟隨便是,不過你可不能像剛才那樣,隨便拿一首歪詩推脫從事。”

他轉眼看到冒闢疆也在席中,便說道:“冒公子也是四大才子之一,那日東園詩會上,冒公子不在場,才讓你僥倖得了第一,你若是肯和冒公子各自作詩一首,我才肯和你賭。”

趙無忌眉毛一挑,說道:“不知周兄,想賭些什麼?”

周鍾心想此間事情種種都由周奎而起,於是便望向周奎,周奎看到周鍾望向自己,知道是該自己說話的時候了,於是咳了一聲,說道:“那麼就賭十兩……不,賭一兩銀子罷。”他後來本想說賭五錢銀子的,但是又怕傷了面子,只好硬著頭皮,咬著牙喊出了一兩銀子的賭注。

周奎說完之後,還是覺得肉疼無比,腦袋突然靈光一閃,於是又加了一句:“周公子,你就與趙無忌賭一兩銀子好了,你要是願意增加賭注,那也隨你,此事與老夫無關,你倆賭你倆的,你看著老夫做什麼。”

周鍾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周奎的態度讓他寒心無比,他瞪著趙無忌,咬著牙,吸了一口冷氣,這才說道:“那我就跟趙賢弟賭一千兩銀子好了。”

趙無忌看著他,似笑非笑:“哦?周兄如今拿的出來一千兩銀子嗎?”

周鍾如遭雷擊,這才想起因為安置難民的事情,自己已經花去了家裡的很多銀錢和人脈,周鑣大怒之下,把他每個月的開銷都給掐了,他如今渾身上下只有五六兩銀子了。

周鍾猛然想起今日周鑣讓他幫忙把家裡的地契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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