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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演出下半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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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第三樂章是某些特質或者形式上和第一樂章有相似之處的話,那麼第四樂章的開頭,就幾乎和第一樂章一致了。

一個緩慢的行板,低音絃樂開始陳訴,雙簧管開始對答,之後……

進入了快板。

突然之間,整首交響樂就變了個樣子,全完摒棄了之前的那些陰沉、絕望、壓抑,變成了一種晴空萬里的感覺。雖然其中難免還是會有些陰鬱的片段,但整體上還是以一種明快的節奏勢如破竹的闖過了最終的高潮。

所有的主題都在展開部得到了充分的發展,整支樂隊在巴韋爾·科坎的指揮下變得威風凜凜,不可一世。

全曲終。

掌聲四起。

白玉林一時之間也不知道這些正在鼓掌歡呼的觀眾是受到了音樂的感染,還是僅僅只是覺得現在到了需要鼓掌的時刻。但就白玉林自己而言,他真的是十分激動。

這可是他大學畢業後,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站在了這麼正式的舞臺上,在一個非常厲害的樂團裡,給這麼多的觀眾表演。

雖然白玉林一直和韓非、盛毅文吐槽國家大劇院管弦樂團是個國際二流樂隊,但實際上他心裡清楚,在國內問呀國家大劇院管弦樂團的樂隊根本就不存在!

包括中國愛樂樂團。

有幸做為正式的成員參加這樣的演出,白玉林此刻甚至有一種明天打道回府都值了的感覺。

雖然表演都結束了,但是別急,表演其實還沒結束。

正式的部分就是演出表上的這三首交響樂,而實際上在正式的演出部分結束後,還有返場表演的部分,科坎準備了幾個章節,這個需要每次返場都和樂隊表演一下。

其實按照原定的計劃,德里·韓也可以在中場休息的時候進行返場,可惜的是觀眾退場太快,德里·韓的返場部分也就取消了。

這個是演奏家自己把握的,有的演奏家看人少了照樣返場,有的就沒什麼興致直接走了。

返場這件事,真的和演奏家的興致有很大關係。盛毅文曾經在聊天時說,他見過最離譜的兩次演出,一次返場了10次,觀眾都不耐煩了。一次觀眾在結尾時鼓掌鼓早了,指揮在演奏結束後直接帶著樂團下場,沒有返場了。

一般而言,樂團的返場大概在3到5次,返場不需要那麼費心,這種餘興節目一般簡單的排一下就行。

巴韋爾·科坎和國家大劇院管弦樂團的配合畢竟還是不夠默契,所以選擇的都是非常簡單的段落,這樣的好處就是這些段落都是那種流傳度比較廣的,觀眾們耳熟能詳,喜歡聽。

但就是吧……顯得不那麼厲害。

白玉林在返場演奏期間,還在回味剛才的演出。

上半場演出的曲子白玉林都還挺喜歡的,但是他就感覺那兩首曲子的表現並不是很好,也不喜歡這種格調的拉二。

下半場的曲子是白玉林不喜歡的,肖斯塔科維奇那標誌性的糾結、矛盾就不在白玉林的審美範圍裡。可是下半場的演出,卻是他感到非常滿意的,巴韋爾·科坎對這首曲子的排程和演繹,讓白玉林大開眼界,感覺所得頗多。

在演奏完之後回味肖斯塔科維奇的第十交響曲,白玉林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很多人把它奉為肖斯塔科維奇最為經典和偉大的作品了。

在這首曲子裡,其實慢慢的含義都是一種強調覺醒的意味,拋開一切有爭議的部分不談,這首曲子也是在強調“人”的覺醒。

這個人不僅僅指蘇聯人,也不僅僅指那些在戰爭中遭受迫害、流離失所的人,它泛指的是全世界的人,都要在面臨危險魚困境的時候不要迷茫,勇敢的覺醒屬於自己的力量,用這份力量迎接屬於自己的光明。

但是這首曲子並沒有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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