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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布,高度酒精,高溫殺菌!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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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筆一刻不停;有的大夫奮筆疾書,生怕跟不上李承乾的講解速度,額頭上都冒出了汗珠。還有的大夫一邊記錄,一邊小聲與身旁之人討論:“這杜仲鹽炙之法,你以往可有經驗?”另一位大夫輕聲回道:“略知一二,不過還得細細琢磨殿下所講。”

不久之後,營帳內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兒,器具碰撞的“乒乓”聲、士兵們痛苦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亂成了一鍋粥。

一名士兵被抬了進來,他的左腿血肉模糊,傷口深得幾乎能看見骨頭,鮮血不停地往外湧,染紅了身下的擔架。大夫眉頭緊皺,急切地說道:“快,按住他,先止血!”旁邊的助手趕緊用力按住傷口周圍,士兵疼得大聲慘叫。

另一名護衛的情況也不容樂觀,他的腹部被利爪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腸子似乎都要流出來了。大夫倒吸一口涼氣,說道:“小心處理,千萬別讓傷口感染了。”

還有一位士兵,身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咬痕,他已經因失血過多而昏迷不醒。大夫一邊緊張地處理著傷口,一邊對助手喊道:“準備參湯,給他灌下去,一定要撐住!”

此時,幾位大夫因為救治方法產生了分歧。

一位大夫說道:“我覺得應該先縫合傷口,再進行消毒處理。”

另一位大夫反駁道:“不行,傷口太深,必須先消毒,不然感染了就麻煩了。”

兩人爭得面紅耳赤,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

“別吵了,先救人要緊!”一位年長的大夫大聲呵斥道。

大家這才安靜下來,繼續投入到緊張的救治中。

在營帳的一角,幾位大夫聚在一起交流著。

“這次的傷者太多了,傷口也太嚴重,咱們得加快速度。”

這時,之前那名左腿受傷計程車兵突然渾身抽搐起來,大夫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大聲說道:“不好,可能是傷口感染引起了高燒!”

旁邊的助手頓時慌了神,結結巴巴地問:“那……那怎麼辦,大夫?”

大夫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地說:“趕緊準備冷水和毛巾,給他物理降溫。”

士兵的抽搐愈發劇烈,他痛苦地呻吟著:“救救我,我不想死……”

大夫緊緊握住他的手,安慰道:“別怕,孩子,我們一定會盡力救你的。”

大夫一邊忙著為士兵降溫,一邊對助手說:“別慌,按我說的做。”

經過一番努力,士兵的抽搐終於慢慢緩和下來,大夫這才鬆了一口氣。

夜幕深沉,月色如水。忙碌了一整天的大夫們終於處理完了最後一位傷員,他們一個個疲憊不堪,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他們的身上沾滿了血跡和塵土,臉上也寫滿了疲憊和擔憂。

一位年輕的大夫望著滿屋的傷員,憂心忡忡地說:“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挺過去。”

年長的大夫拍了拍他的肩膀,聲音沙啞地說道:“盡人事,聽天命,咱們已經盡力了。”

這時,一位傷員微微睜開了眼睛,虛弱地說道:“大夫,謝謝你們,我感覺好多了。”

年輕大夫趕忙湊過去,眼中滿是關切。剛一靠近,一股濃烈刺鼻的血腥氣味撲面而來,營帳內充斥著傷員們痛苦的呻吟聲,那聲音此起彼伏,彷彿要將人的心肺撕裂。只見傷員的傷口從肩膀一直延伸到胸口,那猙獰的口子像一張咧開的血盆大口,周圍的皮肉外翻著,血肉模糊,還不斷有血水滲出。年輕大夫的手微微顫抖著,眉頭緊皺,嘴唇緊抿,臉上滿是心疼和不忍,輕聲問道:“別亂動,還疼嗎?”

傷員看到年輕大夫顫抖的手,眼神中閃過一絲理解和安慰,虛弱卻溫和地說:“大夫,您別害怕,我能挺住。”

傷員咬了咬嘴唇,努力忍住疼痛,緩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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