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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案卷二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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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吻合,桃木枝上也沒有第二個人的指紋,現場沒有其他腳印,地面上的厚厚的塵土沒有清掃痕跡。

彷彿是她自己徑直走進了完成了一切,買的那瓶酒居然是用來消炎的,大半瓶都倒在了傷口附近,左半邊臉上全是酒漬。

現場沒有留下關鍵線索,調查人員把希望寄託在了那本筆記上,受害者在相鄰鎮子上的一處油田工作,筆記本上沾染油漬也算正常。

不正常的是筆記本上寫的內容,除了小部分記錄了受害者平時跟多位同事喝酒的日期,大部分寫的是對一位名叫“黑金泥”的人發自內心的愛慕之情。

措辭寫法像極了十五六歲懵懂無知的少女,受害者的女兒都已經成年了,不可能是其他人代寫的。

結合筆記本上的描述加上現場用桃木枝作為兇器的線索,調查人員在受害者工作的油田進行了大面積排查。

沒有找到盲從封建迷信又喜歡沾花惹草的已婚男人,調查人員也考慮過這個黑金泥是否有可能是女的。

但是油田工作的絕大多數都為男性,除了當事人以外只剩下了幾位食堂打雜的阿姨,這幾位阿姨跟受害者不熟悉。

調查結果也印證了為什麼受害者平時都是跟男同事喝酒,根本沒有能玩到一起的女同事。

調查人員沒有因此氣餒,調取了失蹤前後幾天的油田監控錄影,發現有受害者出現的鏡頭裡都有一位陌生人出現。

此人油田內的職工都不認識,監控畫面裡它也沒有戴口罩和帽子,可是任憑技術人員怎麼放大還原畫面都無法看清其面容。

調查人員實在是無計可施只能先上報給上層機關留檔,最後到了季姐手裡被挑選出來給我調查,第一次看案卷的時候也覺得很無力。

餐館老闆從其他客人那聽說的猜測基本上都記錄在了案捲上,大部分都是對受害者的詆譭,覺得她水性楊花才招來殺身之禍。

這些透過走訪得來的訊息不符合現場的都被做了標註,調查人員沒有采信,我更不會相信,一旦涉及離異婦女,不知情者天然的喜歡在裡面添油加醋。

我向餐館老闆詢問他對此什麼態度,老闆是個聰明人,只回了我一句等待最終官方調查結果通報。

率先暴露身份也不全是好事,其他人對我的態度雖然有些緩和,但是戒心是不會放鬆的,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需要適時調整。

破舊廠房自然比居民家裡好進,警戒線只圍住了事發廢棄員工宿舍樓附近,用紅色油漆寫下的末日二字這次在通往二樓的樓梯上。

這次室外場地開闊,室內房間狹窄,可選擇的撤退路線有點少,緊急時刻基本只能跳樓逃生。

跨過警戒線來到二樓的事發房間,驚人的一幕出現了,受害者遺體居然沒被移走,看見鐵架床上有人的那一刻頭皮都在發麻。

站在門口踮起腳來觀察受害者腹部的傷口,插在左眼裡的蠟燭剛好擋住了視線,正當我苦惱怎麼才能看清傷口的時候蠟燭點燃了。

乳白色質地的蠟燭燃燒著綠色的幽光,自我麻木的能力逼近臨界值,嚥了咽口水準備後退翻圍欄下樓,一轉身竟然來到了房間裡。

我背靠著窗戶,受害者遺體腳朝向我,這次的確能看清傷口了,傷口邊緣一圈燒焦的痕跡,案卷上沒說過桃木枝是點燃後刺向腹部的。

這是特意為我展示的現場,傷口燒焦的痕跡剛好對應上郵件影片裡受害者每次在肚子上扎一個洞後用蠟燭灼燒止血。

案卷二里的受害者在郵件影片裡用這種先扎後燒的方法在把自己搞成了一大團蜂窩煤,這段的最後一幕在每一個血窟窿裡都放入了桃木枝。

借貸人能把剝靈獄裡錄下的影像放給現實人看,這種能力本身就足夠強大了,帶給觀看者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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