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與狗 第45節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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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我是什麼人?”
雲停當然記得之前唐嫻眼裡閃過的驚喜,那無異於在他心頭割了一刀,沒那麼輕易忘卻。
他面色冷峻道,“我只是去看看她又在哭什麼。莊毛毛這姑娘,慣會裝哭賣可憐,我絕不會再信她。”
“哎哎好!”莊廉卑微應著,隨他往外走了幾步,想想雲氏祖上都是什麼德行,還是不能完全信任雲停,再次攔住了他。
“公子身份特殊,若是娶妻,千萬要找家世清白、大方明理的那種,最好像王妃那般的深明大義,又有老夫人那樣明睿的長輩的……”
雲停止步回頭,眉峰突起,目光暗沉,銳聲逼問:“你究竟想說什麼?”
被看穿了,莊廉就不委婉提醒了,長嘆一口氣,語重心長道:“我就是想提醒公子,談情說愛是常事,但千萬要保持理智,不可沉淪吶!您想想王爺……”
當年西南王是最受寵的皇孫,風頭把幾個皇叔都壓了下去,朝中不少人都認定他將被賦予家國重擔,誰知道他腦子裡只有情情愛愛,毅然撂下京城的無盡繁華,帶著王妃一家去了西南。
後來容孝皇帝登基,沒打壓他,全賴他腦子裡只有情愛,成不了大器。
莊廉是怕雲停與他爹一樣,為了心愛之人,什麼都能放棄。
不是說這樣不好,只是西南王年輕時,皇室除了他,還有眾多其他血脈。
今時今日,皇室能繼位的,可就只剩下他們家的三個男人了,其中兩個是歪瓜裂棗,就一個雲停最像正常人。
雲停不信自己會變成他爹那樣,整日圍著個女人轉悠,沉靜道:“你想多了,我很清醒。”
莊廉不信,再次著重提醒:“雲氏祖上出過不少痴情種,這東西,它是祖輩相傳的……”
藏在你雲氏的血脈裡,不是你覺得你沒有,就能沒有的。
就跟你家祖宗傳下來的千奇百怪的嗜好一樣。
“你以偏概全了。”莊廉暗指這個,雲停聽懂了,明白地提出來,言辭犀利道,“便如祖上每代都有的怪癖那般,飼養爬蟲、嗜殺成性、棋痴琴痴等等,這麼多年來,我一個也沒沾上。那麼,在情愛上,我同樣也會是例外的那一個。”
他說完不再聽莊廉囉嗦,繼續向外走,去看看那個見鬼了般哭個不停的莊毛毛是怎麼回事。
莊廉不得不讓開,望著他的背影,欲言又止。
就在雲停的手朝房門伸去時,“砰”的一聲,房門從外開啟,唐嫻出現在房門口。
她被矮矮的雲嫋扶著,眼中噙著兩汪清泉,一看見雲停,淚水就流了下來。
雲停頓在原處,唐嫻那悽楚的模樣,與他剛對著莊廉說過的話在腦中來回拉扯,他不能自打臉面,強行站在莊廉那邊,用平淡的口吻問:“……哭什麼?”
“你說我哭什麼!”唐嫻含淚質問,“我喊你那麼多聲,你一直不應聲、不出現,我只好走路過來找你了,我傷口都裂開了!”
雲停目光偏轉,在她淺色的上衫瞥見一抹鮮紅,心尖猛地一抽,即刻上前扶住唐嫻的手臂,身子一矮,如抱她出房間時一樣,將她抱了起來。
唐嫻看不見自己後肩的滲出的血水,說傷口裂開了是嚇唬雲停的,見他信以為真不由驚詫。
礙於莊廉的存在,她忙推雲停將她放下,可這一用力,傷口就疼痛難忍,這才遲鈍地感受到了後肩有溫熱液體滲出。
什麼他人異樣的眼神、風言風語,唐嫻都不在乎了,她放鬆身軀,再也不敢拉扯到傷口,任由雲停將她抱回了寢屋中。
放到榻上,明鯉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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