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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9章 受傷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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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對馬裡羅比較熟悉——其實她只熟悉邊境線那邊的情況,對深入馬裡羅中部的情況也不瞭解,但她的檔案上就是這麼寫的。

於是她被分配到了前線部隊,對馬裡羅中部地區的城市進行梳理工作。

巷戰永遠都是最難打的,早期聯邦人和馬裡羅人打巷戰的紀錄片都在全軍進行播放,人們已經清楚的認識到了這一點。

他們也掌握了很多必要的知識,知道如何去應對一些情況,可他們依舊每天都在面臨傷病和死亡。

馬裡羅人的反抗武裝變得比聯邦人見過的所有敵人都更狡猾,就像剛才的迫擊炮襲擊。

他們只是找了一個位置放了一發迫擊炮,然後扛著底座就跑了。

別指望能短時間裡找到他們,他們可能回到家裡把底座丟進井中,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良民去接受各種檢查。

情況無比的複雜,有可能你前腳從一家人裡出來,沒有發現他們有什麼攻擊的意圖。

但你出門之後,他們就從你的背後打冷槍。

這種情況極大程度的折磨著聯邦計程車兵,每個人的神經都緊繃著。

她嘗試著想要站起來,但很可惜,彈片不取出來她就沒辦法自己行走,可短時間裡彈片又不能取出來。

現在彈片的情況很複雜,她不確定它是否傷到了自己的動脈或者動脈支流,那個位置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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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貿然的將彈片取出造成出血,這將是致命的。

她只能想辦法回到安全的地方去,可她不能自已走,只能呼叫支援。

另外兩個傢伙中有一個人的情況只是輕傷,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但還有一個傢伙的情況很不好。

彈片射入了他的胸口,出血雖然同樣不明顯,可他的呼吸變得紊亂起來,咳嗽時還伴有鮮血。

好在,馬裡羅人和聯邦人的對抗並不是那種可怕的圍攻,只是星星點點的襲擊。

支援的裝甲車很快就過來了,他們還準備了擔架,將兩人送上了車,其他人也一同乘車返回營地。

在離軍營還有大約十分鐘路程的時候,那個胸口中彈的倒黴蛋已經永遠的停止了呼吸。

他死前很痛苦,他就躺在那,大口大口的呼吸,但彷彿有什麼東西阻止了他呼吸似的。

你能夠感覺到他正在一點一點被憋死。

最終他瘋狂的掙扎了大約十多秒後,眼睛幾乎要凸出來的死在了擔架上。

裝甲車內的氣氛死一樣的寂靜,每個人的內心世界都是沉重的,灰色的。

又一名年輕計程車兵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奧斯汀這支隊伍的小隊長狠狠的一拳打在裝車的車廂上。

鋼板讓他的拳峰破了皮,還溢位了一些鮮血。

看著戰友死在自己的面前,奧斯汀也有些驚恐,因為她的大腿傷口開始流血了。

而且流血的量看起來有些嚇人。

那些鮮血順著能夠找到的縫隙以一種緩慢但絕對不少的流量往外溢位,她嘗試著合攏傷口,甚至用戰地醫療包裡的縫合針把傷口簡單的縫合了一下。

可鮮血依舊在往外湧。

是的,湧,已經不是溢了。

好在此時離軍營已經不太遠了,幾分鐘後,他們回到了軍營裡。

軍營裡有很多傷員,奧斯汀被送到了手術室,她被解除了裝備,這讓她感覺整個人輕鬆了不少。

醫生檢查了她的傷口,皺了皺眉,“可能傷到動脈支流……”

“你知道你的血型嗎?”

輸血作為有效的醫療手段運用在臨床上其實沒有太久的歷史,聖和會內追求永生的人們推動了這個世界的醫療技術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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