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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9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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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市人,……年入伍,參與或執行過數十起軍事行動,參與了納加利爾反擊戰,彭捷奧登陸戰,彭捷奧中部突破戰。”

“因功績卓著,在戰爭後晉升為陸軍少校。”

一份比軍官自己在電視裡對自己介紹更加詳細的個人資料,出現在總統府總統辦公室的桌子上,以及諸位女士和先生們的耳朵裡。

這是一份十分乾淨,漂亮的個人簡歷。

聯邦本土家庭出身,典型的聯邦底層家庭。

父母經營著一個小農場,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他是家庭裡最小的孩子。

他的母親死於疾病,而他的父親在他母親死後因為酗酒,醉倒在農場裡,半夜的時候被郊狼啃得只剩下半個骨架。

父母死亡後他的哥哥繼承了這份家業,但後來因為經營不善破產,已經成為了一名牛仔,在自己曾經的農場裡為別的農場主工作。

他的姐姐嫁了人,根據資料顯示,已經有大約十多年沒有聯絡了。

簡單一點來說,這就是一個平凡的,同時也孤獨的人。

他的妻子死於疾病,他的兒子死於戰爭,他把妻子的離開的錯誤歸咎於聯邦政府沒有伸出援手……

此時有兩名聯邦調查局的分析師正在分析罪犯的犯罪心理和目的,透過一些資料,資訊,開始勾畫這名軍官可能的訴求,真實的目的。

前些年這種犯罪心理分析師還不算一個單獨的“職業”,但隨著聯邦罪犯和犯罪行為的多樣化,複雜化,高智商化,這種分析師已經成為了每個案子都必不可少的一員。

他們不一定能夠直接的幫助到案件的偵破工作,但絕對能夠推動案件朝著好的方向快速前進。

就在大家都聽得很認真的時候,林奇突然打斷了他後面想說的話,“說說他姐姐的家庭情況。”

分析師說得正爽呢,突然被打斷,就像是在最原始的樂趣已經開始衝鋒,並衝到了一半的時候,突然被人喊停。

不只是停下來失去快樂的不滿,還有一種的類似驚嚇的不滿。

不過他看了一眼林奇,又看了一眼康納,後者什麼都沒有說,分析師開始說起軍官姐姐家的情況。

“她嫁給了當地的一名牛仔,這個牛仔早些年放棄了牧場的工作,去了大城市。”

“他現在在一家工廠工作,擔任生產組組長,她和他一共育有兩個孩子,就像很多普通的家庭那樣……”

分析師聳了聳肩,“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簡單,平凡,有可能幸福和快樂,我不是很清楚,但很普通就對了。”

林奇看向了康納,解釋了一下他為什麼突然對這個傢伙姐姐一家人感興趣的原因。

“我們現在要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打算怎麼做,對解決當前的麻煩沒有任何的幫助。”

“我們需要的是能夠找到制止他,以及他們繼續做下去的方法。”

“他和他姐姐一家人有聯絡的時候,他們有孩子了嗎?”

分析師點了一下頭,“在斷開聯絡之前,有一個侄女已經出生了。”

林奇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的點了幾下,“把他的姐姐一家人,包括那個侄女儘快帶來布佩恩。”

房間裡沒有人動,雖然沒有人動,也沒有人說話,但是他們大致都知道林奇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說得好聽一點,是讓家人的愛感化他,讓他放棄繼續傷害別人,然後舉手投降。

說得不好聽一點,你他媽有人質,我們也有人質,來吧,互相傷害!

這種方法其實並不少用,有時候把執法機構逼急了,他們才不管什麼人道不人道的,只要是和罪犯有關係,能夠影響到他情緒的人,都會被他們邀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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