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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2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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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荒誕的理由目的並不是讓別人覺得自己荒誕,而是要讓人們知道,這就是力量!

很快保守黨候選人的律師就來到了這裡,見到了他的當事人。

“我一直在申請和你見面,他們一直都沒有批准,你怎麼說服他們的?”

保守黨候選人強打起精神,拍了拍桌子,“他們打算在你來之前從我口中逼問出一些對我不利的口供,但我挺住了,他們沒辦法,這才讓你過來了。”

律師聽到這立刻走到他的身邊,檢查他的身體,“他們有毆打你嗎?”

“有恐嚇或者誘導你說出什麼對你不利的話嗎?”

保守黨候選人搖了搖頭,“他們不敢那麼做,在他們能夠給我定罪之前,我都是聯邦的副總統。”

“但我現在的情況還是很麻煩,你得想辦法把我弄出去!”

“我擔心他們得不到他們想要的東西,有可能會用一些過火的手段,我不保證我能扛得住那些手段。”

律師連連點頭,“我會做的,但首先你得告訴我,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根據聯邦的法律,在嫌疑人和律師單獨溝通的時候,他們說出來的話是沒辦法作為法律證據使用的。

這就關係到了聯邦司法的流程正義問題,有時候很多人都覺得這些流程正義太他媽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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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更多的時候,它也的確保護了很多人的權益,特別是社會底層那些人的權益。

至少那些窮人不會因為他們說錯了話,就需要承擔什麼法律責任。

保守黨候選人有點遲疑的否定,但這個態度,就已經能夠說明問題了。

“這件事我會安排,他們再問你有關的內容,你都咬定你不知情。”

“至於他們所說的那些證據,你完全可以不承認。”

律師隨後給他找了一些否定的說法,比如說他有委員會主席的名片很正常,上面的號碼是其他人寫的,就是為了陷害栽贓他。

除非聯邦調查局能夠拿得出他知道這個號碼並且使用了的具體證據。

至於殺手的指證就更加說明了這是栽贓陷害,他都不認識這個殺手。

殺手說知道他的聲音和相貌,純粹是因為他在大選宣傳中頻繁的出鏡發生,這些都是沒有實際證據的指控,他完全可以否定。

律師和保守黨候選人合作了很長時間,為他的家族也服務了很久。

這種家族,政治世家,或者大資本家們,都會有非常親密的律師合作伙伴,他們之間都互相知道一些隱私。

比如說律師知道客戶的一些醜事甚至是一些犯罪事實,而客戶也知道律師拿了錢之後幫他篡改證據,或者影響司法公正。

大家都是互相成就的,至於能成就到哪一種地步,就純粹看客戶有多少錢了。

保守黨候選人是一個不缺錢的人,所以兩人的關係相處的不錯。

隨後他就給了自己的律師幾個名字,“告訴他們,一定要想辦法動員一些力量把我弄出去,這是一次政治傾軋,是迫害!”

“只要我能夠離開這,我所經歷的一切,也能夠為我們吹響反擊的號角,我們還沒有輸!!”

律師看著他說的如此堅定,也有一些不確定,“但大選已經結束了。”

其實這句話和工作,和他現在要做的事情沒有關係,可他還是問了。

如果保守黨候選人真的有機會問鼎總統的寶座,那麼他就有機會進入司法部工作。

這個跨度……好像有點大?

但對總統來說這就是簽署一份任命的事情,只要他能夠進司法部,他在事務所裡的地位就會得到顯著的提升,全方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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