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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小孩童獵殺野豬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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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悲慘,顏鳳摔下山是死是活,他不懂事小兒子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自個兒追獐子去。

多半是小顏烏個子矮小、身子輕,跑起來響聲不大,障子沒有發現他吧,又跑了半里路左右,停了下來。這時,小顏烏也停止奔跑,比父親聰明多了,悄悄地潛伏慢慢一步一步靠近障子……

當離獐子僅三丈左右遠,拼盡最後一口吃奶洪荒之勁,小顏烏“嗖”地一箭狠狠射向獐子脖子,獐子來不及叫一聲中箭倒地。

欣喜、激動、興奮猶如一股山洪席捲小顏烏的小腦袋,他朝獐子撲過去,猛地抓起獐子一條腿,歡呼雀躍朝父親喊道:“父親,快來,快來,獐子被孩兒射中啦。”

可是除山谷迴音外,四周靜悄悄的,連鬼出沒聲都沒有,起先只有一個心念——追獐子,沒有感到什麼,這個時候小顏烏感到森林陰森可怕,有一團陰氣,不由得全身上下起毛孔,頭皮發麻。

動了幾下,根本扛不動獐子,喊父親,父親又沒回應,恐懼、無助、焦急籠罩小顏烏心頭,“哇”一聲,他害怕又無助大哭起來。

偏偏這個時刻,頭頂幾隻烏鴉飛過,那淒厲鳴叫,叫小顏烏幼小心靈預感到父親出事,抹去眼淚,立馬吃力拖著獐子往回走。

走到父親失蹤地方,小顏烏放下獐子,下去尋找。

找了半個時辰左右,在一個山窪處找到滿身是血父親,也不知道是死了呢,還是隻是昏厥過去,叫也不會應,這才曉得父親摔下山,嚇得六神無主,小顏烏害怕了,啕啕慟哭起來。

荒無人煙大山上,小顏烏哭天天不應哭地地不理,他害怕他恐懼,靈魂被鬼拽在手裡,頭髮一根根鋼針一般拔起,整個身子顫慄,他祈盼母親馬上來在身邊,有母親在身邊,他就有主心骨,心不慌,就像上次父親昏倒……

想到上次父親昏倒,小顏烏想起什麼,突然不哭,跪在地上,學那個郎中,使出最後一口吃奶洪荒勁,用力摁壓父親人中穴。

奇蹟在這片刻間發生,顏鳳竟然緩過了一口氣,掙扎地要站起來,站不起,頭鉛重,明白自己腳受傷,趕緊叫小兒子回去叫他母親來,他太小了,攙扶不了父親。

“好,好,好。父親,那你坐的不要動哦,孩兒回去叫母親來。”小顏烏高興地站起來,剛跑了幾步又停下,轉身對父親說:“父親,獐子被孩兒射中啦。”

他追了大半天,摔下山全身是傷,差點命喪黃泉,到頭來獐子八歲小兒子射中?——沒臉活在世上了,顏鳳又自欺欺人懷疑小兒子看到他摔傷,編話安慰他,一面又拿慈烏在保佑他小兒子作藉口,往臉上貼一層皮。

年齡是很小,心裡十分明白父親是家庭的支柱、燈塔,一旦父親死了,他成了孤兒,那他人生災難從此開始,小顏烏當下亡命地狂奔跑回家,一路摔了幾回,摔得鼻青臉腫,手也劃破,他也顧不上,僅有一個念頭——早一步到家。

遠遠地看到草寮,一邊氣喘如牛,一邊大聲呼叫:“娘,父親摔下山受傷,不能走路,你快去把他攙扶回家,他一個人在大山裡沒人照顧,會很害怕。”

太恐怖了,乍聽下,季氏一陣心悸悚然,逃亡一路下來丟了半條命,脫了九層皮,她怕了,日子剛剛安穩下來,丈夫再有個三長兩短,這苦日子剩下他們孤兒寡母咋個活下去喲——

趕到山上,看到丈夫傷痕累累,鼻子一陣麻酸,季氏潸然淚下。

很穩重一個婦女,沒有立馬攙扶丈夫下山回家,季氏先去採了許多治傷草藥,又感到不幸中的萬幸,小兒子剛好把那隻獐子打下來給他父親補補身子,這也是命中註定。

那隻獐子少說有三、四十斤重,回去時季氏又要攙扶丈夫,小顏烏又扛不動,只好折了幾根長樹枝,把獐子綁在樹枝上,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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