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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槍與暗箭(三)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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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大帝的地盤,可能到處都有其眼線密探,是以不敢輕視,懲罰衝撞自己的黃化真。因此,二仙連連道歉,又心中極不甘,含怒吞仇地朝徐卿玄的“無臉”木雕像跪下謝罪。黃化真這才算消了氣,將他們扶了起來。

對此地凡男切齒痛恨,對徐卿玄憎怒憤仇的餘元、餘切二仙君強抑著內心的不滿與作嘔,一臉討好地向黃化真詢問敬惠及其部屬的去向。

黃化真聽此,走出草房來到庭院中,仰天而拜後,開口道:“大仙功德圓滿,定是登天宮,列仙班了。”

餘元、餘切二仙君在旁聽看著,內心既忌恨於自己損傷十一萬九千個同僚,可名聲威信卻盡遭四御門黨、徐卿玄、敬惠所竊取,又無奈於庸夫愚人對徐卿玄、敬惠的恭敬仰拜。於是,辭別了黃化真,眨眼間便來到了半空中,現了真身。

餘元仙君嘆了口氣,道:“這些賤貨已經在“夢幻美人”陣中享盡了美色、富貴,正應了“懲貪者,濟之以利慾,則欲心反淡”之理。否則僅憑凡男好色成性的這一契機,只要我們稍稍施點手段,不愁彼等死心塌地聽從我們的安排。以達到譖毀徐卿玄“傷人妻妾,毀人家庭”於瑤池的安天大會。”

餘切仙君也嘆了口氣,應道:“沒錯,事已至此,再撩撥賤貨凡男的淫心,以傾廢徐卿玄只能是徒勞無功。倘若不慎洩露出去,為四御門黨所偵知,那將是“畫虎不成,反類犬也”。所幸我們“收穫頗豐”,足夠徐卿玄喝一壺的。還是先回天界吧。”

餘元仙君點了點頭,兩仙駕祥雲往南天門而去。

當兩位仙君離南天門尚有一萬里時,不知何故停了下來。餘元仙君先開口道:“道兄,依你之見:我們以貪狼星君寵禽的屍體、中土衛輝府六縣眨眼間化為廢墟白地的這兩件事,能不能在瑤池的萬仙面前給予徐卿玄重重一擊,挫其功勳,折其隆望?”

餘切仙君聽完,略一沉吟,顯得有些底氣不足地道:“應該可以。貪狼星君的寵禽竊擾了衛輝府三十年之久,每隔三年,借“和光同塵,賜福消災”之名義,向衛輝府六縣索要四十八個陽男奼女,以助其修行,遮仙氣,惑毒妖。此事既犯皇法,又幹天條,可謂是有死無生!而一河之隔的中嶽帝君卻對此不聞不問,難逃“縱惡滋長,坐璧上觀”之罪尤。若是把此事揭穿於眾,一來可曝五嶽帝君之醜穢,汙四御大帝的顏面;二來可昭五嶽帝君濫結匪類徐卿玄,殘害天神,以激眾怒;三來既可挑起四御門黨內部的紛爭,又可增加四御門黨對徐卿玄的厭憎、仇視,迫使他們與我們暫捐前怨,一致對外,共同上奏陛下,斬滅徐卿玄。只要他一死,那麼知曉西極道實情實景的最後一個親歷者也化為塵埃,此事便不了了之。而四御門黨與我們共同戮斫了三界的拯救者,正應了“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白沙在涅,與之俱黑;舟濟則皆同其利,舟覆則皆同其害”之理。他們休想無辜地站在幹岸上,看我們翻船失權。此吾道“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之理。”

餘元仙君拍手道:“道兄分析得滴水不漏,切中要害。然有道是: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居安思危,思則有備;悔既往之失,不如防將來之非”。目下,我們雖然已掌握徐卿玄“仗法胡為,戕害天神,濫屠生民;私戀凡女,濁神清譽”。此兩條足以將其廢權緝拿的大罪,又扼住了四御門黨“屢違玉旨,端居不謹,妄崇佞仙”的把柄。可謂是攻守易勢,強弱易位。但懲於先前四御門黨先發制人,截我耳目,致使我措手不及之訓。貧道愚見:由道友將貪狼星君的寵禽帶到瑤池,陳奏御前,以觀形勢而定策;貧道暫留人界,再窺探徐卿玄的非行過失,以備萬一。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餘切仙君讚道:“還是道友深思熟慮,正好貪狼星君的寵禽屍體由貧道帶著。那咱們就此暫別,內外相應,表裡夾擊,狠狠地給矜狂自大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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