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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穿鑿附會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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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緩緩起身,醉姿碎步,輕舉酒杯間,已然望月自憐,“其實,我已很幸運...至少,我瞭解趙瑾睿,他不是一個壞人,只是偶爾貪玩胡鬧罷了...總比,我被林爍帶走要強上千倍萬倍,林爍也絕不會將我當成人來對待...”

“可,林爍已死,這世上唯一欺辱過你的男人已不在,你依然是清白之身,又何必這般看低自己呢?”沈安若緩緩站起,勾起酒壺為柳霖霖重新添上酒水,“我相信,你絕對可以重獲新生,再好好活一次的。”

或許,是因沈安若的聲音大了些,一旁的齊麟也站起了身子,關切問道:“安若,你怎麼了?”

沈安若,赫然回頭,“沒你什麼事,帶著你的朋友下樓飲酒去,我與柳霖霖有話要說。”

禮部尚書之子魏浩鴻見狀,譏道:“呦呦呦~鎮北王,您這位王妃可真夠辣得呀,竟敢命令您做事?難道,王妃不知夫為妻綱,夫唱婦隨嗎?這要是換做我啊...”

“唰~”的一聲,沒等魏浩鴻將話說完,齊麟已將一杯酒水潑在了他的臉上,“你再敢說一句,我就讓你命喪當場!”

怔住的不止是趙瑾睿,就連兵部尚書之子郭熠恆、景都巡撫之子王予政、戶部主事之子張旭淼和一些景都城內有頭有臉的貴公子們皆目瞪口呆。

“以後,鎮北王妃的話,就是我齊麟的話。確切地說,你們可以不遵我言,但,必要遵從鎮北王妃所說的話,因為會殺人的不止是我齊麟,我的王妃比我更會殺人!”

他們與沈安若、柳霖霖本就是分桌而坐,此刻,齊麟也顧不得什麼體面不體面,直接拎著酒壺走了下去。

鎮北王都下樓了,剩下的人也沒得玩了,只得紛紛站起了身子。

“不是...是我說錯了什麼嗎?”魏浩鴻卻一臉迷茫地還在問著,“女人不該以丈夫為尊嗎?我也沒說錯呀...”

王予政拍了拍魏浩鴻的肩膀,皺眉搖頭道:“魏兄,這不是錯不錯的問題,而是,絕不能駁了鎮北王的臉面。依我看啊,你完全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若你認真了、記仇了,那往後恐怕我也幫不了你了...”

他又湊上一步,接著說:“魏兄,那可是齊麟啊...今日,別說你被潑一身酒水了,就算是齊麟斬下你一條臂膀,你也不能與他為敵...”

魏浩鴻,思索道:“王兄是說,齊麟只潑了我一身酒水,已然算是手下留情了?”

王予政對著他擠了擠眼,“正是。起碼,齊麟還當你是自家兄弟,否則,你想想林爍的下場?齊麟殺林爍,還只是為了柳霖霖,你方才可是在給鎮北王妃難堪啊...”

魏浩鴻的身體赫然顫抖起來,他失魂落魄地站起,恭恭敬敬地朝沈安若深鞠一躬,隨後,沒走幾步便有跌倒的勢頭。

索性,幾人攙扶著他一同下了樓。

“鎮北王妃真是好手段。你能告訴我,你是如何馴服齊麟的嗎?”柳霖霖望著眾人離去的身影,早已按耐不住鼓起掌來,“要知道,我與齊麟相處多年,可從未找到過他的軟肋,只知道他不敢讓我離他太近,僅此而已。”

沈安若,暗暗道:“我哪有什麼所謂的手段啊,方才我也只是聽到你的言語後有些氣憤,便就隨口那麼一說,誰知齊麟會照做啊...”

“果然,女人的臉面都是男人給的。”柳霖霖不由深嘆,“我們鎮北王妃還真是撿到寶咯...”

沈安若,撓了撓頭道:“我們不說這個了,方才我們說到哪了?”

柳霖霖凝望了沈安若片刻,才又緩緩說道:“我記得我們初次在“錦繡樓”相見,鎮北王妃一直惦記著齊麟所畫的《澇寒圖》,那我們就不妨說一說那《澇寒圖》吧...”

——她刻意轉移了話題,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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