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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同生共死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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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兒之事耿耿於懷,想要秋後算賬?

——這女人啊可真是麻煩,你還真不知道她忽然要整哪一齣...

——明知猜來猜去很麻煩,你還非猜不可,只有猜對了才能有化解矛盾的機會。

——可,你也得猜得對呀!這他孃的不但需要天賦,還需要悟性,這兩樣一個都不能少,少一個都要吃大嘴巴子。

關於吃大嘴巴子這事,沈安若應不會當眾給齊麟難堪,所以,齊麟也跨步在前,索性不理會。

——猜不出,又要如何理會?如果越解釋越是錯,越扯其他越嚴重,那還不如保持沉默來得痛快。

但,他也知根本躲不掉。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這句話用在女人身上實在太貼切——不,這句話又絕不貼合,因為女人一旦認真起來,十年前的舊賬也能嘮叨成歌賦,且還聲調有序,高低起伏,連綿不絕。

所以,要想女人不念叨,斷交也是最有效的方式——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井水不犯河水,主打一個誰比誰更高冷。

可,齊麟又怎能和沈安若斷交呢?

——活生生親孃子,如假包換的孩他娘,又如何去斷?

——也罷,還是先不管這些了,待養精蓄銳一番,再虛心應對吧...

沒曾想,剛入縣衙沒多久,沈安若便小跑上前堵住了齊麟的去路。

齊麟下意識地四下張望,這才發現周圍已無屬下跟隨。

他的正前方便是廂房,到房中歇息這等事也不會有人不長眼,還要繼續跟著。

何況,沈安若一直隨在他的身後,只能說懂的人自然都懂。

眼下,他是逃不掉了。

可他也不敢吱聲啊...萬一再說錯話,定會迎來劈頭蓋臉的責罵。

說“責罵”,或許有些偏重,但也差不到哪去,至少他絕不會再有休息的機會。

“齊麟,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齊麟低頭不語。

“方才在回來的路上,你走那麼快乾嘛?是不想看到我,還是想對那鈴兒欲擒故縱也好讓對方反過頭來找你呢?”

齊麟微微緊眉,仍未抬眸。

不過,他也從沈安若的言語中察覺到了根源來自於鈴兒。

再細想下去,他一時之間還真就理不清具體是哪一件事。

——要說鈴兒,他也剛認識不久,算上剛才也只見過三次面。

——但,這三次相見又好似哪一次都解釋不清楚...

——就說初見吧,暫不說他在鈴兒的扁舟上睡下後,鈴兒有沒有對他做過什麼;就單說他為何會走上鈴兒的小舟,就斷然解釋不清了。第二次相見就更別提了,他和鈴兒在同一張床榻上,想撇清關係都難。方才第三次相見反倒沒什麼,鈴兒只是求他放過大鯉魚,他也不好說什麼,亦沒必要去難為一個姑娘。索性也就直接回了縣衙,可他也的確沒深究鈴兒的罪責,更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三次相見,次次都說不清道不明,恐普天之下也沒誰了。

“齊麟!你倒是說話呀!平日裡不是嘴皮子很溜嘛...現下怎就成啞巴了?”

沈安若突得叉腰瞪眸,兇光乍現,異常生猛,“齊麟...莫不是你真想納妾吧?”

她側眸散走,又低語喃喃道:“我說你怎會就此作罷,不追其責...那秋篁神幾番差點將你吞掉,你耗盡氣力才將其引到岸上,本該殺之洩憤,你卻大度放過。就因為鈴兒懇求你,你便立馬答應了,是與不是?鯉兒鯉兒,怕是你齊麟也想讓那秋篁神化身為鯉兒姑娘吧...”

齊麟總算是聽明白了,那是豁然開朗,如釋重負。

——只要找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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