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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喆看向紀白,目光中掩藏不住的竟是同情:「紀先生,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話嗎?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你沒機會的,不要讓自己因為好奇而陷得更深。」

林喆平時很少說話,可一開口就是紀白聽不懂的,他實在是好奇:「陷得深會怎樣?」

林喆:「對你來說不是好事。」

紀白皺眉,雖然林喆說的這些他都知道,但他還是覺得林喆話裡有話。

林喆仍是沒給他他想要的答案,說完就走了。

秦時律匆匆趕回來,推開病房的門就看見唐煜頭上纏著一圈白紗布坐在病床上,醫生正在給他的腿重新打石膏,大概是傷口疼了,他皺著眉頭,手緊緊的攥著床單,卻始終一聲不吭。

唐煜注意力全都放在石膏上面,剛察覺到到有人進來就被摟住了頭。

「醫生,麻煩輕一點,我愛人怕疼。」

聽到秦時律的聲音,唐煜鼻子一酸,眼淚再次湧了出來,秦時律感覺到一陣濕熱,他輕輕摸了摸懷裡那顆腦袋:「醫生,再輕一點,都疼哭了。」

醫生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我在打石膏,我又沒掐他肉。」

秦時律低頭問唐煜:「醫生說沒掐你肉,哭什麼?」

唐煜臉埋在他肚子上,委屈的說:「就是疼。」

秦時律知道他這是在撒嬌,他問姜堯:「我走的時候石膏不是還好好的?」

姜堯無奈的說:「看你不在,鬧著要找你,按都按不住。」

醫生打完石膏離開,秦時律扶著唐煜的肩膀把他輕輕推開,唐煜之前哭的兇鼻子眼睛都哭的通紅,剛才又掉了幾滴眼淚,眼睛水汪汪的,再加上頭上纏著一圈白紗布,看著跟個小可憐似的。

唐煜看著秦時律,抽噠了一下:「我以為你死了。」

秦時律習慣了:「有你這麼大無畏的推我出去,我想死都有點難。」

秦時律在唐煜無休止的「詛咒」下覺得自己別的死法不如被他嚇死更快。

唐煜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秦時律在他身邊陪著,沒一會他就能吃能喝了。

秦時律陪他吃了飯,唐煜又說自己想吃柚子,林喆下樓買了兩個柚子回來跟秦時律一左一右的坐在病床邊邊剝,秦時律剝出來的全都進了唐煜嘴裡,林喆剝出來的全都自己吃了。

姜堯回了公司,紀白也跟他一起走了,走之前姜堯交代林喆必須寸步不離的看著唐煜,他現在信不過秦時律。

唐煜靠在病床上,吊著腿悠悠哉哉的吃著秦時律給他剝的柚子:「秦時律我昨晚做了個夢。」

秦時律塞了塊通紅的柚子肉在他嘴裡:「都暈過去了還忙著做夢呢?」

唐煜咬爆那甜滋滋的柚子肉,含含糊糊的說:「是啊,我夢見你了。」

秦時律:「巧了,我也夢見你了。」

林喆坐在一旁就像一個無情的剝柚子機器,剝了吃……剝了吃……完全不被影響。

唐煜興沖沖的問:「你夢見我什麼了?」

秦時律也不知道那個夢怎麼記得那麼清楚,他說:「夢見你捧著一盆家裡養的那種蘭花,讓我在我們的婚禮上戴,但你只種了一株,我說帶了就沒了,你說以後要給我種一院子。」

秦時律沒發現唐煜突然安靜了下來,還在繼續剝柚子:「好奇怪的夢,你明明已經在家裡種了一院子了。」

唐煜有點過於安靜了,林喆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秦時律低著頭,柚子肉已經剝了一盤,「之前你說的紅色婚禮,那天我還夢到過一場紅色婚禮,在一個小島上——」

啪——

林喆放在腿上的削柚子皮的小刀突然掉在了地上,唐煜和秦時律看過去,林喆撿起水果刀:「你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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