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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圓桌,喬律章和宋輕文坐在譚鬱的對面,喬律章小聲跟宋輕文說:「兒子長的像不像我年輕的時候?」
宋輕文瞪了他一眼:「你瞎了?」
喬律章:「好吧,還是比較像你,但兒子閨女都像你是不是有點不公平?」
宋輕文掐他大腿:「你能不能閉嘴?」
桌子不大,兩個人的話譚鬱聽見了,不過讓他意外的是他們的相處,不是他印象中譚父譚母那樣端著長輩的身份事事都做到條條框框,這種隨意的樣子讓他覺得到在這樣的家庭長大的孩子應該會很幸福。
可惜,他沒這個福氣。
「聽你媽說——啊!」喬律章疼的齜牙咧嘴,搓了搓大腿,改口道:「聽,聽我老婆說,你還在考慮去哪個經紀公司,這還用想嗎,當然是來自己家公司。」
宋輕文還要掐人,喬律章這次提前做了準備,躲開了,「兒子面前給我點面子!」
這次,喬律章的聲音沒壓著,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說了出來,宋輕文臉色一變,連忙看向譚鬱,生怕他有一丁點不高興。
結果她卻發現譚鬱在笑——明確的說,是在偷笑。
嘴角強行下壓,壓不住了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強忍著才沒笑出聲。
喬律章看著他:「這孩子,怎麼還偷笑呢,我這個老父親不但沒有家庭地位,現在連面子都沒了?」
譚鬱放下杯子,清了清喉:「沒有,我就是覺得您二位是我見過的感情最好、相處最自然的夫妻。」
宋輕文聽到這話心裡苦澀,喬律章卻在笑:「就因為我沒地位?」
喬律章給譚鬱的感覺不像宋輕文那麼拘謹,反而帶著一些相見恨晚的親和,譚鬱不是慢熱型的,一旦讓他感受到了親近,他就會自然而然的放鬆警惕。
譚鬱說:「那也不是,男人的地位不是這麼看的,疼老婆就沒地位了?那都是沒本事的男人才說的話。」
「這話我愛聽。」喬律章問譚鬱:「能喝酒不?跟我喝點?」
宋輕文剛準備攔,就見譚鬱點了下頭:「我酒量還行。」
酒量還行的結果就是,酒過三巡,宋輕文眼皮直跳,看著自家老公跟瘋了似的攬著兒子的肩膀喊他「老弟」,她真想給他一盆冷水讓他冷靜冷靜!
喬律章:「明天就來文尚簽約,律哥罩著你!」
譚鬱喝了暈暈乎乎的,用腦子裡僅剩的一絲慶幸糾正他:「差輩了吧律哥?」
「唉?」喬律章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不叫律哥叫什麼,你叫老爸也行,但我不敢說,我一說你媽就掐我。」
譚鬱怯怯的看了一眼宋輕文,那眼神像極了在看一個阻止父子倆上房揭瓦的嚴母。
宋輕文冤枉死了,她溫柔母親的人設都沒立穩呢就被自己老公給拆臺,「你,你別聽他瞎說。」
譚鬱:「可我剛才看見您掐他了,您下次能別掐他了嗎,看著挺疼的。」
宋輕文一邊覺得無奈一邊又想笑:「好,答應你,別喝了行嗎,你喝多了。」
譚鬱拍拍胸口:「我還能再陪律哥喝點。」
喬律章給他倒酒,兩個杯子碰出一聲清脆:「來,兒子,叫聲老爸聽聽。」
譚鬱伸手:「改口費。」
喬律章拍了一下他的手:「跟你媽要,我哪有錢,私房錢都被你媽收走了。」
譚鬱一臉震驚的看著喬律章:「你好慘啊,算了,還是我給你點吧,你都改口叫我兒子了。」
於是宋輕文就看著他們加了好友,然後兒子給爹轉了一筆改口費。
之後的畫面就是——
喬律章張開胳膊:「兒子——」
譚鬱撲到他懷裡:「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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