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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鬱剛要問範州暘要跟他說什麼見不得人的話,就聽他「哼」的一聲擤了一下鼻涕。
「嘖!」譚鬱嫌棄的往旁邊挪了挪,「難怪要讓攝像大哥出去。」
範州暘白了他一眼:「怎麼地,你沒擤過鼻涕啊?」
範州暘把紙扔進紙簍,「我讓攝像出去是因為我有事要告訴你,有人要偷你東西,你最好小心點。」
「哦。」
「」這可不是範州暘想要的反應,他看譚鬱:「就哦?」
「不然?」譚鬱:「你事想讓我問你是誰?我其實不是很想知道。」
範州暘不理解:「為什麼?」
譚鬱伸直了腿,手撐在身後,歪著頭看他:「因為我的東西沒人能偷走,能被偷走的註定不是我的。」
範州暘:「」好有道理,但是你不問我我好不爽。
譚鬱笑了笑:「不過還是謝謝你告訴我。」
攝像不在,範州暘堂而皇之的翻白眼:「我才不稀罕你謝,我就是看不過去才跟你說一聲的,早知道你不在乎,我才懶得說。」
譚鬱倒也不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只是昨晚他聽到範州暘跟趙新馳單方面吵架,今早看見趙新馳的時候譚鬱彷彿看見了另一個自己,知道梔子發的微笑表情的意思,現在大概也能猜到範州暘說的是誰。
至於範州暘為什麼用「偷」這個字,趙新馳想「偷」什麼,譚鬱無所謂,主要是他身上沒什麼好偷的。
他看了範州暘一眼,這人傲嬌是真的,情商低也是真的,但也沒那麼討厭。
譚鬱:「聽說你最近在解約?」
範州暘嘴巴上長刺了似的:「關你什麼事。」
這人就是有種一開口就讓人想暴揍他一頓的能力,譚鬱忍了忍,「不關我什麼事,隨便問問,找到下家了嗎?」
範州暘沒吭聲,怨種的表情說明瞭一切。
晨曦不想讓他走,處處給他使絆子,他想找下家,但在他解約前沒人敢要他。
譚鬱提議:「你覺得文尚怎麼樣?」
範州暘拿起圍巾甩了甩上面的水珠:「挺好的。」
譚鬱:「有興趣嗎?」
範州暘看了他一眼。
譚鬱看他:「有興趣去文尚嗎?」
文尚在業界名氣不小,單單一個喬琳之就夠門面的了,範州暘看了他一會,收回視線嗤了一聲:「你當文尚你家開的,你說去就去。」
譚鬱和範州暘兩人脫了鞋盤腿坐在炕上,要是再來上一把瓜子,那就更有哪味了。
譚鬱也懶得跟他好聲好氣了,他發現範州暘這人就是欠,就得兇他:「就問你去不去,哪那麼多廢話。」
譚鬱一大聲,範州暘也跟著大聲:「我說去就能去了?」
譚鬱也欠:「可以啊,你求我啊。」
範州暘:「我求你姥姥」
要不是季言帶著攝像進來,這倆人怕是要在村長家打起來。
季言皺著眉頭把範州暘從譚鬱身上扯開,拉著譚鬱的胳膊把人拽起來,「你們在幹什麼?」
譚鬱摟了一把發茬:「沒事,鬧著玩呢。」
「鬧著玩?」季言看了範州暘一眼。
範州暘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嗯,鬧鬧著玩呢」
譚鬱對季言這個眼神太熟悉了,上次把他下巴捏青的時候就是這種眼神,不過他現在不怕他了。
他偷偷捏了一下季言的手:「真鬧著玩呢。」他起身時假裝不經意湊近,「你別這個表情,怪嚇人的,我還能出軌咋地,不信我啊?」
季言表情緩了緩,看他:「下來,穿衣服。」
譚鬱老老實實下炕,穿上外套,季言拿起圍巾給他圍,譚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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