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被他放鴿子 (第2/2頁)
經找不到空位了,只好向路過的空姐求助。隔壁座位的阿姨很不客氣地說了句:“事兒真多。讓這麼多人等她一個,哪兒來這麼大的臉?”
溫黎沒跟人家解釋。她這會兒太難受了,因為跑得太急的緣故,她小腿這會兒抽搐得離開,又酸又漲。這還不算什麼,更痛苦的是,她鼻腔、喉嚨、肺部都像著了火似的疼,眼淚也止不住地流。
她把一整包紙巾都用完了,眼淚才勉強止住,鼻腔依然酸澀,想***。
包裡的紙巾沒了,剩下的放在行李箱裡不好取,溫黎站起來,去洗手間拿紙。路上經過霍遠琛的座位,他在看報紙,手機放在小桌板上充電,看見她過來,皺著眉頭問了她一聲:“怎麼這麼晚才登機?”
溫黎沒有理他,去洗手間拿了紙,又坐在機場最後面的空位上休息了好一會兒,才終於緩過來。
剛才她旁邊的阿姨白了她好幾眼,還問她是不是有傳染病,讓她有病在家裡歇著,別到處亂跑,把病毒傳染給別人。
她難受得很,顧不上和人家解釋,又覺得沒什麼好解釋的,只是陌生人而已,願意怎麼想她都行,又不會讓她掉塊肉,隨便了。
可心裡還是難受的。
她明明很早就出發了,因為怕來不及,連午飯都沒吃。她本可以從容不迫地提前來到機場,她本可以不耽誤大家的時間啊。
溫黎坐在最後一排,沒有再回自己的座位上去。從海市去L國要飛七個多小時,她從包裡翻出眼罩,矇住眼睛開始睡覺。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到有人在跟她說話。溫黎以為是空姐在發放機餐,也沒睜眼,擺了擺手,說:“我現在不太舒服,不想吃東西,可以等下再給我嗎?”
和她說話那人就安靜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她感覺到有人把手搭在她額頭上按了按,她嚇了一跳,一下子就清醒了。
取下眼罩一看,是霍遠琛,坐在她隔壁的座位上,正伸著手,在試她有沒有發燒。
溫黎拂開他的手,語氣很淡地說:“我沒生病。”
她沒有生病,只是為了等他,差點趕不上飛機,跑得太厲害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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