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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秒,指著陳淇,不可置信地問:“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兒羞愧心嗎?你他媽的看清楚。你,是我兄弟,他,跟我結婚了!!!”
“早在三個月前,我就說過,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了。”紀言酌冷靜道:“這次的合作,我讓了你五分利,這是我給你的籌碼。”
“哈。”顧遠洲怒極反笑:“合著你這次給我當冤大頭,就是這個意思呢?”
三個月前顧遠洲得知自己就將要和喻家那個上不了檯面的私生子聯姻,卻又完全沒有辦法跟家裡反抗,獨自在酒館裡喝醉到半夜,最後完全是不省人事了,想到喻松是作為喻佳寧兄弟的身份,只能勉強給紀言酌打了個電話。
紀言酌到酒吧的時候,顧遠洲又多喝了兩杯,正趴在廁所的洗手檯前吐。
顧遠洲抬起頭,眯著眼睛迷迷糊糊看見紀言酌,艱難地將手搭在他肩上,“兄弟,你來啦。”
“嗯。”
顧遠洲在身上掏了半天,最終從襯衫裡口袋裡找到了車鑰匙,艱難地塞進了紀言酌手裡,“你送我回去一下,我要不行了。”
紀言酌沒多說也沒多問,像是一點兒也不好奇顧遠洲深夜買醉的原因,平穩地將車開到了顧遠洲所在小區的停車場,又將他抗回了家。
顧遠洲進了門,暈暈乎乎地撲倒在沙發上,朦朧間看見紀言酌在廚房裡泡了杯蜂蜜水,向他遞過來。
“謝了兄弟。”顧遠洲接過水,一口喝淨了,也不知道是因為那些破事還是因為喝多了酒,腦仁一抽一抽地疼。
“你知道嗎,我爸知道我喜歡男人,還能給我安排一個男人結婚。”顧遠洲苦笑了一聲道:“他就這麼一點兒也不掩飾對我的漠視,你說我在他那裡到底算得上什麼啊?恐怕都沒把我當兒子,就是他走在上坡路時墊在腳下的一顆石頭。”
“嗯,我知道。”
顧遠洲也不知道紀言酌這聲“我知道”到底是回答的自己哪一句話,他只知道自己現在是實在沒力氣說話了。
顧遠洲隨手拿了個枕頭蒙在眼睛上,正要沉沉睡去,就忽然聽見紀言酌叫了一聲自己的名字。
頭頂的水晶吊燈有點兒晃眼睛,顧遠洲強撐著最後一絲神志將枕頭拿開,眯著眼睛看向旁邊的紀言酌。
或許是因為自己的錯覺,又或許是因為自己現在正躺在沙發上,顧遠洲迷濛地看向紀言酌,總覺得他站著向下看過來的目光帶點兒居高臨下的意味。
“你最近談不攏的那項業務我可以幫你攬下來,”紀言酌面無表情地說:“不需要提成,我的那部分也能讓你五分。”
勾引上司的一百零一種方法(24
顧遠洲感覺自己的醉意好像在一瞬間醒了,紀言酌的話在腦子裡反覆過了三遍,顧遠洲有點兒沒想明白地問:“不是,為什麼啊?”
“不是懷疑我們之間的情誼,只是我們之間認識這麼久了,以我對你的瞭解,這不像是你會做出來的決定啊?”顧遠洲帶著點兒不可置信地問:“私下的交情和公務分開,這不是你一貫的原則嗎?”
“這次是例外。”紀言酌平靜道:“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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