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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喻佳寧站在一直以來的那個樓梯口,對面堵著一個人高馬大的男生,正俯身和他說些什麼。
喻佳寧的整張臉都漲成了紅色,慌亂地擺著手,眼神飄忽不定地不知道落在哪裡,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紀言酌極為敏銳地察覺到了他們是在交談些什麼。
紀言酌很難說清楚自己在這一刻的感受。
說不上難受,只是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彙集在了同一處,揪著心臟止不住地發麻。像是身處在漩渦之中,又像是一腳踏空了。
原本漂亮的事物原來不僅自己能看到啊,這是紀言酌在這一刻產生的想法。
不知道為什麼,紀言酌覺得自己不應該在這裡繼續坐下去了。
他站起身,向門外走去,在路過那條樓道時忽然停下了腳步,身體一轉,站到了那兩個正直直立在樓梯口的人身前。
“讓一下。”紀言酌抬起頭,仰視著正站在兩級階梯高的喻佳寧,明明視線是向上的,卻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壓迫感。
喻佳寧立馬向旁邊靠了一步,身體靠著牆,紀言酌擦著他的肩飛快掠過,臨行時聽見喻佳寧結結巴巴地說;“不好意思。謝謝你的喜歡,但我真的不能接受你的心意。”拒絕掉了。
紀言酌莫名地鬆了口氣,走到二樓,站了幾分鐘,又從另一側的樓梯回到了一樓教室。
這時喻松正躲在教室牆角打遊戲,看見紀言酌突然離開又很快回來,隨口問到:“怎麼,你的那隻小野貓又回來了?”
“嗯。”紀言酌面無表情道:“剛剛別的野貓發情,差點被勾走了。”
喻松的手一抖,一個位移用錯方向,直接閃進了對方防禦塔,被對方射手三兩下點掉了血條。
喻松低聲罵了句“操”,將手機扣到桌子上,滿頭霧水地問:“還能這樣呢?我怎麼沒在我們學校看見過貓。”
紀言酌雲淡風輕道:“怕人,一見到人就跑了。”
紀言酌其實很少會為自己設有限制。
對一般人來說,經過各方面的教育,一般都會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分出一個明確的有關於對錯的概念。
比如說:節約糧食是好,浪費糧食是壞;對可憐的人抱有同情心是善良,對可惡的事視而不見是冷血;對身邊的人友善是溫柔,對無關緊要的人太冷漠也是缺乏情商。
但紀言酌卻沒有這些觀念。在他的認知裡,沒有什麼事是對的應該做,什麼事是錯的不該做。
他只關心他想要怎麼做,怎麼做會讓他舒服,怎麼做會給他帶來更大的利益。也就是說紀言酌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核心強大的人,幾乎從不內耗。
就像現在,他發現自己喜歡上了一個男人,經過短暫的掙扎,紀言酌發現自己沒辦法回到正軌,也沒辦法接受那個人被別的任何人搶走,於是就平靜地接受了,並已經開始在心裡籌備計劃。
喻佳寧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想得太多,總覺得自從自己剪了劉海後,身邊人的態度都發生了一種微妙的改變。
剪頭髮其實並非他自願,當時他和喻曉京發生了一些爭執。其實連爭執都算不上,就是喻曉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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