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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言酌從來就是一個果斷的人,人生中好不容易有這樣的一次模糊和遲疑,就錯過了生命中最為重要的一個人,這樣的結果怎麼能讓人接受?

喻佳寧低頭看著紀言酌緊攥住自己的那隻手,他好像還是第一次看見紀言酌現在的樣子。

自中學時代起,紀言酌好像就離所有人都很遠,長相和氣質跟普通人像是不在一個次元,思維上也隔著一層,很少說話,也很少有表情,總是很輕易地就能把所有事都做到最好。

這樣的一個人,為什麼會垂著頭攥住一個人的手,表情看起來那麼落寞,明明是在乾燥的環境下,卻像是淋過一場雨的樣子?

喻佳寧的右手往後退了一下,沒能掙開紀言酌的手,就算和他湊得更近一些,也看不清紀言酌的表情,只能看見他頭頂的髮旋和被鼻樑下的一小片陰翳。

“你別和他結婚好不好。”紀言酌忽然將額頭放在了喻佳寧的手背上,沒什麼溫度,冰涼涼的一片,不像是人的體溫,然後是很小很模糊的聲音,需要很仔細才能聽見,語氣卑微到近乎懇求:“求你了,你們別結婚好不好。”

微弱模糊的聲音,一直是重複著一句,喻佳寧感覺到眼睛裡似乎是有液體要溢位,連忙瞥過臉去不再看紀言酌,語氣卻仍然是冷漠的,“為什麼這麼在意?因為喜歡我嗎。”

“……”

紀言酌的沉默好像已經作出了回答。

“我真懷疑喝醉酒的是你。”喻佳寧這次用了些力氣,掙開了紀言酌的手,再次注視著紀言酌時眼睛裡已經沒有了情緒:“我不喜歡你,還請你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

【作者有話說】

明天應該還有一章

勾引上司的一百零一種方法(32

喻佳寧表現得太冷靜太淡漠,所以他說他很清醒,紀言酌相信了。

但事實上,紀言酌和喻佳寧真正待在一起互相瞭解的時間太少。

不然紀言酌會知道,清醒狀態下的喻佳寧根本就不會像他剛剛表現出來的那麼果斷,不敢直視著人的眼睛,說一些心虛的話時一定會結巴。

每個人醉酒後的反應都不同。喻佳甯越表現得不像自己,說明他醉得越厲害,憑著那最後一點兒殘留的理智,做出自以為正確的,對大家都好的決定。

喻家最近遇到了麻煩,喻佳寧是知道的,也知道自己正是喻明凱解決這些問題的籌碼。

這些棘手的狀況連喻明凱都沒辦法擺平,需要藉助顧家的力量才尚且博得一線生機,現在紀言酌說要幫忙解決這些事,他又該如何解決呢?

紀言酌背靠的是紀家龐大的力量沒錯,但他現在才剛回國,剛開始著手家族的產業,並不是紀氏集團真正的決策者,他要怎麼樣才能解決一個連喻明凱都沒辦法解決的問題呢?

喻佳寧並不是不相信紀言酌。在他眼裡,只要是紀言酌願意,必然能夠做成他想要成功的任何事。

但如果想要解決,紀言酌又得要付出多少難以挽回的代價呢?更何況紀言酌要面臨的也不止是喻家的麻煩,同時還有顧家的。

紀言酌可以是在認真地做出承諾,可以只是一時不清醒在說胡話,可以只是為了寬慰喻佳寧說一些不切實際的解決方式。

但無論是哪種情況,喻佳寧都不應該同意。畢竟這是他的事,無論如何沒有讓紀言酌代他承擔的道理。

更何況喻佳寧幾乎已經虔誠到了成為紀言酌的信徒。

紀言酌那麼閃耀的一個人,為什麼要因為那麼低微的一個自己,黯淡金色羽翼的光芒,去承受有可能跌落神壇的可能?

反正自己無時無刻都是深陷於泥潭之中,就算再陷得更深一點兒也沒什麼遺憾的吧。因大量的酒精而變得頭腦不清醒的喻佳寧強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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