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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長蟲子啊。”陳淇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這草裡的細菌蟲子多了,雞就很容易感染寄生蟲。要是到時候得了病,別說這一隻雞,就是整個雞圈的雞,甚至是鴨子,都得要遭殃。只要是到了那個地步啊,後院裡這五十多隻雞鴨都不一定能救得過來。”
“哎呀,咋這麼嚇人呢。”
趙秀雲聽著陳淇這番話簡直沒有哪一個字是不扯的。
但她是隻讀完了小學三年級的人,沒什麼文化,她兒子又是讀完了大學的,所以趙秀雲只覺得是自己有什麼科學的理論不知道,多虧了他讀了書的兒子是個明白的。
趙秀雲一臉嫌棄地站得離那個稻草人遠了點兒:“那就不拆這個草人了,這麼髒呢,趕緊有多遠丟多遠,最好是燒了。”
“好嘞好嘞。”陳淇目送著趙秀雲遠去,聲音大了點兒說:“媽,墊雞窩的草我到時候到地裡給您找點兒,曬乾曬暖和了雞睡著肯定舒服。”
看著趙秀雲慢慢遠去最後消失在田野盡頭的背影,陳淇長舒了一口氣。
雖然下意識就那麼保護了,但真要他給這個稻草人找個不會被趙秀雲發現還能好好安置起來的地方,陳淇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到。
就連陳淇自己都不知道他剛剛在發些什麼瘋,有點兒頭痛地對著這個稻草人思考了片刻,最終躬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將稻草人從田裡拔了出來。
不知這個稻草人是真能活過來還是怎麼的,陳淇使了些力氣將這個稻草人從乾涸的田裡拔出來之後,像是怕它躺在野草會覺得刺撓,還專門走遠點兒找了塊柔軟的野草地,端端正正地放好了,從旁邊扯了片大塊的棕櫚葉鋪到稻草人身上給它當被子。
做好了這一切後,陳淇拍了拍手上的草灰,低著頭滿意地端詳了一會兒,確認了稻草人睡在這兒應該不會不舒服,轉身想將剛剛割好的麥子給紮成一捆,待會兒搬回家,就看見傅青山此時正站在田壟上,眼神中含著萬般複雜地看向他。
柿子成熟時(21)
陳淇的身體在那一瞬間變得格外僵硬了起來。
看著傅青山向著自己走近,陳淇低頭看了看此時正安詳躺在地上的稻草人,又將視線僵硬地轉回來,想要開口解釋點兒什麼,但在此情此景下又實在想不出什麼具有說服力的話。
但傅青山卻沒有像陳淇擔心的那樣多問些什麼,只是看見陳淇零零散散堆放在田裡的稻穀,說:“我這邊忙完了,可以幫你搬一些回去。”
陳淇知道剛剛自己這一系列怪異的舉動傅青山肯定是看見了,只是看到他尷尬得就差鑽進地裡的樣子沒有道破。
想到此,陳淇簡直更尷尬了,連忙拒絕道:“不用了,這些也不多,我把它們紮成一捆就好扛回去了。這時候應該也到飯店了,你先回去吃晚飯吧。”
傅青山沒有勉強,點了下頭說:“那我先走了。”
看到傅青山的背影慢慢消失在田野盡頭,陳淇總算是鬆了口氣,揉了揉因羞惱而微微發著燙的臉頰,動作迅速地找了根足夠長的藤條,將堆在地上的稻穀壓嚴實了紮成一捆,扛在肩上搬回家了。
像是今天這樣二十多度的天氣,陳淇又是在田裡忙了一天的農活,身體裡悶著燥火,原本洗冷水澡也是沒問題的。
但現在已經不是酷暑了,趙秀雲也曾經犯過偏頭痛的毛病,所以陳淇還是邊吃著晚飯邊去爐火房裡燒了一鍋熱水。
今天都已經忙累了,沒人還有精力準備什麼好菜,陳淇就著乾巴巴的榨菜和腐乳吃完了大半飯碗,看到被燒了一半的柴灰上蹦起火星子,忽然地就有些出神。
他最近這段時間總是喜歡走神,想些亂七八糟毫無根據的事。
有時候是想起滿面笑容卻吃起人來連骨頭都不吐的劉春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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