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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之日的人。但原本紀言酌可以僅在暗處觀看這場風波,並不必要那麼結實地趟進這淌渾水裡來。
喻明凱和顧正峰及相關涉案人員一應被拘留調查,林世妍和喻曉京也脫不了干係。
這些人就算最後要不了命,大概也免不了一場牢獄之災。到時候被放出來都不知道過了多少個年頭了,也別想著還能夠東山再起。
好在喻佳寧從來就沒和喻家和紀家的相關事務有過牽絆,從國外回來後就一直在紀家的公司工作,在事發之時也被調去了國外。
就算和喻明凱是父子關係也能完完全全排清嫌疑,免去了一通傳喚。
倒是喻松和顧遠洲,陳淇原本以為他們多多少少也參與進了這些不乾淨的行當中,沒想到最終調查出來,他們倒是和這些烏煙瘴氣的案件沒太大的關係。
實在是非常複雜的兩個人。要多好也沒多少,為了自己的感受,任自己困在那淺白無知的認知中,白白將埋怨和苦難施加給無辜的人。
但要多壞也沒多壞,起碼還保留著一點兒清白的底線,沒讓自己跟著越過那條喪盡天良唯利是圖的紅線。
只是無論是陳淇還是喻佳寧,最恨的大概都不是這兩個人。
眼看著喻氏集團和顧氏集團負債累累,資產被凍結。這兩個人從富家公子哥落敗到現在這個境地,家也沒了家,陳淇覺得他們多多少少也應該吃夠了報應了。
有一天陳淇幫房東遛狗,路過一家公園,看見長在池塘旁的一顆大楊樹,腦海裡忽然閃過些記憶。
想起喻佳寧的母校前好像也有一顆這樣的楊樹,想了一下距離也不算遠,於是索性走了幾公里的路將狗遛到了喻佳寧的母校。
楊樹下有幾條石凳,陳淇隨便找個木樁將狗栓好了,想起一切塵埃落定,看到這燦爛的陽光忽然有點兒心癢癢,摩了摩指腹想著要抽一根菸。
正好從樹下路過一個賣煙的老頭,頭髮和鬍子全白,前面挎著個敞開的長木盒子。陳淇將他叫住了,也不知道這老爺爺是從哪兒來的,英語口音相當生澀,陳淇得要費一些力氣才能聽懂。
陳淇隨便在那木匣裡面挑了一包,付了錢還給了小費,那老頭卻還沒走,眼睛轉了轉,盯著陳淇看了一會兒,忽然說了一句什麼。
陳淇一開始沒聽懂,後來根據零零散散勉強聽懂的幾個單詞推測,老頭好像是說以前經常能看到一個跟他同樣有著亞洲面孔的男人坐在這兒,偶爾會買他的煙,最近卻是很久都沒見到過了。
陳淇笑了笑,原本沒放在心上,等那老頭挎著煙快要走遠了,忽然想起來點兒紀言酌跟他說過的那些事,心中飛快閃過些什麼,又追上前攔住了那老頭。
“what does that pern look like”
那老頭眼睛又轉了轉,沒回話,一隻手摸了摸木匣裡的煙。
陳淇福至心靈,從那木匣裡又拿出來兩包煙,從錢包裡拿出了一疊鈔票塞進老頭手裡,數額都夠把這整盒的煙買下來了。
老頭灰色的眼睛亮了亮,嘰裡咕嚕又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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