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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雲舒也漸漸學乖了。祁聿風就算再怎麼隨時隨地發情,雲舒也只是翻個白眼快點兒走過去,就算要經歷些什麼,至少也能得到更溫和一點兒的對待。
但光明正大地要和雲舒做點兒什麼和慾望得不到滿足後只能自行解決這兩者的概念完全不同。
祁聿風雖然不覺得對雲舒產生慾望是件多麼需要遮掩的事,但他也不想讓自己那麼毛頭小子的一面被雲舒看見。
所以祁聿風每次被雲舒拒絕後,就算是要做點兒什麼,也會在雲舒沉沉睡去了之後,緊緊盯著雲舒安睡的面孔才能做。而最後所得到的勞動成果也往往會出現在雲舒脖子以上的部位。
但云舒在大部分這種情況下其實都是沒有睡著的。某樣東西的味道很不好聞,溫度也很炙熱,雲舒就算沒被床晃醒,往往在這個未免有些過於變態的最終環節也還是會被弄醒來了。
但就算是醒過來了,雲舒在弄清楚了眼下的情況後也不敢睜開眼睛。
畢竟祁聿風現在正是性質正濃的時候,雲舒現在處於熟睡中還好說,假如醒過來了,才是這一整晚都別想好好睡了。
自從陳淇穿越到這一重夢境中,祁聿風就沒再表現出想要強制進行某件事的意願了。
倒不是說陳淇不願意,畢竟比起雲舒對於這件事的熱衷程度,陳淇說得上是非常想要配合的。
但在陳淇穿越到夢境中之前,祁聿風就已經和雲舒做過了,只是幾天沒做還說不上有多麼難捱。
再加上祁聿風近期的工作太忙,往往處理完公務就已經很晚了。雲舒的生物鐘很早,陳淇往往不到十一點就已經非常想睡了,不適宜再進行某件耗費體力的事。
但短短的幾天之內,陳淇就已經迷迷糊糊撞見過兩次祁聿風喘著氣自己解決的場景了。
陳淇不太喜歡黏糊糊的液體黏在睫毛上的感覺。
但祁聿風每次做完這些,目光都會同著勞動的產物一起黏在陳淇臉上。像是揮灑墨水筆走龍蛇後再欣賞剛作完的畫卷,那是一種欣賞自己得意藝術品的眼神。
以往的雲舒對這些一般是很避諱的。但陳淇不是雲舒,陳淇對性和慾望的態度都太過於坦誠。對於陳淇來說,這件事就和吃飯睡覺這些能帶給他愉悅的事情是處於同一個分類的。
所以當祁聿風在陳淇身側睡下,偌大的地下室裡僅留著一盞暖黃色的壁燈時,這樣的燈光很輕易地就讓陳淇代入到了別墅臥室的環境中,自然而然想到祁聿風以前偷偷做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他大半張臉陷在枕頭裡,戳了戳祁聿風的胸口說:“你今晚上不會又要趁我睡著後偷偷那什麼吧?”
陳淇說完這句話後,很難得地在祁聿風臉上看見了類似於愣怔的表情。他懶得再管那麼多,打了個哈欠困得不行地說:“今天晚上不行,你太放縱了,經常會把我弄醒。”
“我先睡了,你也早點兒睡。”沒等祁聿風回答,陳淇就翻了個身面對著牆壁,整個人團在溫暖的被窩中,攏了攏被子很快就睡著了。
陳淇最近的表現實在太奇怪。即使祁聿風已經不像從前一樣把陳淇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但陳淇目前為止的改變對於祁聿風來說完全就是正向的。
所以即使祁聿風敏銳地察覺到了許多不對勁,也不打算深究。畢竟比起冷漠的將他拒之門外的陳淇,變得奇怪又坦率的陳淇總要比從前更有生氣,也更好接近一些。
陳淇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祁聿風果然已經不在身邊了。
現在已經到了白天,地下室還是暗得一點兒光線都沒有。
但昨晚上祁聿風開燈的時候陳淇已經特意留意過了壁燈和玄關的那盞燈的開關位置。他摸著牆壁一點一點兒走過去,終於開啟燈,讓地下室裡徹底亮堂起來了。
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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