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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裡的那樣求你才可以?”陳淇一點兒要反抗的意思都沒有,很順從地說:“好吧,那我求你,我現在能吃東西了嗎?”
祁聿風:“……”
陳淇變得和以前有些太不一樣,祁聿風似乎還沒能很好的適應過來。眉心微蹙著將目光多停留在陳淇身上幾秒,然後轉移開視線,從玄關的那張木桌子上拿來了一個保溫箱。
陳淇眼巴巴地看著祁聿風從保溫箱裡拿出幾樣小菜,又拿出了米飯,將那個鐵製的保溫箱掰開,保溫箱就很靈巧地變成了一個小桌子,很穩固地支撐在床上,放著祁聿風剛剛拿出來的那幾樣菜。
祁聿風帶過來的都是雲舒喜歡的菜式,陳淇之前就覺得很神奇地發現,雲舒的口味竟然和他的差不多。
雖然雲舒在祁聿風面前很少表現出自己對於某樣物品的喜惡,但祁聿風就是對他的口味,忌口,或是生活中的一些別的偏好了解得一清二楚。
所以在某些時候,陳淇是不需要刻意掩飾自己的一些小習慣的。至少在祁聿風根據雲舒的喜好給他帶來飯菜的這一刻,陳淇可以短暫地做回自己,放鬆下來先把這頓飯吃完再說。
陳淇之前也看過一些影視作品,對主角愛而不得的反派將其囚禁起來的時候,在禁錮對方人生自由的同時,也會伴隨著暴力和言語的羞辱,透過徹底摧毀對方的人格來達到完全控制對方和佔有對方的目的。
但在祁聿風囚禁雲舒的過程中,施暴和羞辱一類的事基本不會發生。祁聿風對雲舒做得最過分的事就是將他囚禁在暗室裡,讓自己成為雲舒獲取生存資源和心理慰藉的唯一視窗。
在陳淇制定的這次逃跑計劃中,祁聿風雖然沒有完全明白其中的關鍵,但他或許已經從陳淇的態度中窺見了那一絲微妙的不同之處。
所以祁聿風這次將陳淇關在地下室裡,雖然看起來嚇人,但其實對陳淇的掌控力度遠遠沒有之前在暗室的那次大。
拴住陳淇的鏈子很長。陳淇在地下室還是完全黑暗的時候,就已經摸著黑探索了一番,雖然他也沒能走遠,除了摸黑找到了廁所之外什麼也沒能得到就是了。
但陳淇至少能自己上廁所。不用像雲舒記憶裡的那樣苦苦哀求了祁聿風,才能獲得僅僅只是一個上廁所的機會。
祁聿風也沒有再那麼精準地控制陳淇的飲食,沒等陳淇餓到實在沒辦法堅持下去了,在他的要求下做出那些極為違心的保證,才能得到那點兒僅供生存的食物。
所以陳淇相信,在“強制愛”的這個限定條件下,比起“強制”,說不定祁聿風更期望得到的其實是“愛”。
只是不僅是雲舒,連祁聿風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罷了。而這樣的前提條件正是陳淇到達夢境終點的重要突破口之一。
陳淇大概是因為實在太餓了,很快就在祁聿風帶著點兒微妙的目光下吃完了所有的飯和菜,一點兒也看不出來心情鬱悶或是食慾不振的樣子。
陳淇吃完後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剛剛的那些行為或許有些太過隨心所欲,有些太不“雲舒”了。又很是沉默有條理地將餐具收拾好了,將擺在床上的小桌子重新疊成了方方正正的金屬箱子,把用過的碗和筷子重新裝進去,然後很是自然地看著祁聿風問:“你下次能不能準時一點兒來?這次來得有些太晚了,我餓得難受。”
祁聿風沉默地看著陳淇風捲殘雲地吃完了晚餐,從他手裡接過保溫箱,沒什麼表情地應了聲“嗯”。
陳淇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拖著鏈子走到洗手間洗了把臉,回來時不忘提醒祁聿風:“對了,你記得要幫我準備一條毛巾,總是用睡衣領口擦臉還挺難受的。”
陳淇知道祁聿風正在看著自己,所以沒等祁聿風回話,就徑直越過他躺到了床上。他打了個哈欠蓋好被子,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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