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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六零冤種炮灰不幹了(11)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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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大柱和劉春花的注意力基本上都在蘇建軍這個男孩身上,原主憐惜蘇蘭蘭,對她的照顧更多,蘇蘭蘭可以說是被原主一把屎一把尿帶大的。

畢竟是農村的女孩,蘇大柱和劉春花即使再疼蘇蘭蘭,也不會讓她一點事都不做,是原主我心疼她,幫她幹了那些活。原主自己不能讀書,但她知道讀書有好處,所以希望妹妹能讀書。原主自己淋過雨,就希望給蘇蘭蘭這個妹妹撐起傘。

可蘇蘭蘭是不說感恩,甚至嫌棄原主這個姐姐,對她頤指氣使,還經常在劉春花面前給原主上眼藥,這樣的白眼狼,一個耳光都太輕了。

“啪!”清脆的耳光聲再次在空氣中迴盪,蘇蘭蘭的腦袋再次被打偏,整個人踉蹌了一下,差點跌倒。她捂著臉,雙眼佈滿了淚光,眼中的恨意愈發濃烈,彷彿要將蘇妙妙撕碎。

“這一巴掌是告訴你,蘇大丫從來都不欠你的。”蘇妙妙冷冷看著她,聲音如同冰封的湖面,毫無感情:“那個心疼你,願意幫你幹活,願意替你受苦的蘇大丫已經死了。現在你在我心裡,什麼也不是。”

蘇蘭蘭聽到這句話,對上蘇妙妙無波無瀾的眼睛,那雙眼睛裡,甚至連厭惡都沒有,似乎她這個人在蘇妙妙的心裡已經激不起任何波瀾。

她心裡猛然一顫,她從小就習慣了蘇大丫的照顧,甚至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但她沒想到,有一天,蘇妙妙會以這種方式提醒她,那個曾經無怨無悔為她付出的姐姐,早已不復存在。

蘇妙妙轉身,毫不留戀地關上門,留下一臉憤怒和委屈的蘇蘭蘭獨自站在原地。

蘇蘭蘭站在那裡,臉頰火辣辣地疼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但她死死忍住,強撐著不讓淚水流下來,心裡既憤恨又有種無法忽略的失落委屈。

她為什麼敢找來,因為她篤定蘇大丫會心疼她,但此時臉上的疼痛告訴她,以前那個溫柔的姐姐,那個願意為她付出一切的蘇大丫,真的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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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金寶從黑市出來,手裡緊緊攥著剛買到的絕育藥。他小心翼翼地將藥包塞進褲兜,生怕引起注意。就在他鬆了口氣的瞬間,他的視線撞上了前方站著的謝大山。

那一刻,他的心猛然提到嗓子眼,像是被人當場抓住了秘密。他眼神一閃,手下意識地又摸向褲兜,緊緊攥住裡面的藥包。汗水悄悄從他的額頭冒出,順著鬢角滑落。他的聲音有些發抖,帶著強裝出來的鎮定:“爸,你怎麼會在這裡?”

謝大山的目光冷冷地鎖定著他,目光似乎能穿透謝金寶的外殼,直擊他的內心。那眼神中沒有了曾經的關切和親情,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審視,甚至還有一絲壓抑不住的厭惡。

謝金寶長得像吳秀蘭,以往他從未懷疑過,但如今這張和自己毫無相似之處的臉,彷彿狠狠地嘲笑了他上輩子的愚蠢。他是那個被矇在鼓裡,養了別人兒子多年的可憐蟲,甚至對這個“兒子”投入了那麼多心血。如今,他無論如何都對謝金寶生不出一絲慈父之情,只剩下濃濃的厭惡。

謝大山眉頭緊蹙,沒有理會謝金寶的問題,冷聲道:“你怎麼在這兒?一天到晚在外面瞎混,正事兒不幹,淨給我丟人!明天你就給老子滾去上工,別再給我丟人現眼!”他語氣冰冷,話裡透出幾分隱忍的怒氣和嫌棄。

謝金寶聞言鬆了一口氣,看來是沒有發現,他暗自慶幸。

他看向謝大山,那雙沉沉的眼睛裡帶著一種他熟悉的厭惡和嫌棄。他緊緊抿著嘴,拳頭不由自主地握了起來,藏在褲兜裡的手指碰到了藥包的硬邊,心底的恨意猛然一湧。

果然,他現在已經開始嫌棄我了。謝金寶心中冷笑,眼神變得陰鬱。

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褲兜裡的藥包,彷彿那裡面的藥粉能給他帶來某種隱秘的力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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