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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倒不是不想,但不能是現在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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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寧臉上並沒有笑容,高興什麼?

上次竹林行刺之事,父王在京中的人被謝玄除去大半,他們損失慘重,父王絕不會善罷甘休。

江夏王走進來,他身形高大,圓臉白胖,不像大權在握的親王,倒像是和氣生財的掌櫃。

他用僅剩的左眼環視著屋子,幾個侍女識相的退下。

“紜兒,進京後,父王希望你收起心思,當年如果不是你心軟,謝玄早就死了。”

長寧坐下冷笑,“什麼叫我心軟?明明是沈靖安想折磨人,才想到用桑皮紙悶死他,謝玄命大沒死成,居然怪我?”

義兄沈靖安就是個畜牲,他出身市井遊民,且殘暴好色,居然還妄想娶她,賴蛤蟆想吃天鵝肉。

但相比之下,她更恨謝玄。

她樣樣出色,容貌不消說,政務軍務都精通,在隴右道,除了父親江夏王,就是她最大,謝玄憑什麼不喜歡她?

謝玄甚至還揚言終生不娶,最過分的是,此人回京後,卻求娶堂妹廣陵公主,實在讓她不甘。

天氣和暖,桃花妖嬈多情,今日是桃花宴。

聶琚換上鑲寶石裙子,戴上最喜歡的首飾,往梁國公府出發。

暖冬看著聶琚,雙眼放光,“咱們公主這麼漂亮,駙馬真有福氣。”

正說話間,馬車猛然晃了幾下,聶琚額頭磕在車壁上,疼得直抽氣。

盛夏朝外面喝道:“發生了何事?”

侍衛長回道:“前方有人縱馬。”

聶琚捂著額頭,“去看看,何人敢在鬧市縱馬?傷到行人怎麼辦?”

京中有規定,不許在鬧市縱馬,如若違反,送到京兆府關押三日。

盛夏跳下車去看,對面停著一輛馬車,飾以紫色織錦,華麗氣派,看著頗有些身份。

馬車前是一位二十五六歲左右的男子,他五官如刀刻般英俊,薄唇緊抿,就是神情陰鬱。

侍衛長喝道:“你是何人?敢在鬧市縱馬!”

男子斜他一眼,“並非有意,是馬受驚了。”

“還敢狡辯!快說你何是人?”

“江夏王義子,沈靖安。”

盛夏回報於聶琚,“公主,縱馬之人是江夏王養子,他說是馬受驚,並非有意。”

聶琚斷然道:“長街縱馬,不管有意或無意,都違反了治安條例,將他送去京兆府關押。”

盛夏揚聲道:“奉廣陵公主之命,沈靖安違反京師條例,帶去京兆府領罰。”

巡街衛隊長也來了,看著歪七倒八的貨攤,再聽到盛夏的話,就要將沈靖安帶走。

一道悅耳的聲音傳來,“本宮是長寧公主,我義兄所乘之馬不受控制,非有意縱馬,還請放我們離去。”

衛隊長愣了,長寧公主?江夏王的女兒?

聶琚走下馬車,神情嚴肅,“若人人在鬧市縱馬,人人都辯稱是馬受驚,那還怎麼整治縱馬之罪?”

衛隊長忙她行禮,“公主說得對。”

沈靖安看向聶琚,精光閃動,“你是廣陵公主?” 看著嬌嬌弱弱的美人,脾氣倒不小。

盛夏喝道:“放肆!誰給你的膽子,敢向我們公主問話!”

這人的眼神,就像是一條冰涼黏膩的毒蛇。

長寧也下了馬車,目光掃向聶琚,微微一驚,這就是廣陵?

她們上次見面是好幾年前,不得不說,她年紀雖小,容貌倒美麗。

“原來是廣陵妹妹,我義兄的馬雖然失控,但未傷及行人,不必關押吧?”

聶琚冷笑,“他縱馬驚擾本宮車駕,害本宮磕傷額頭,還不算傷及行人?”

長寧微愣,看她額頭確實紅了,便道:“我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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