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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波密8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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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握著荀蘇腳腕的手,感受到腳腕沒了束縛的人,轉過身子面對面而站,望著宗政齋落寞的背影,不知道他講出這段經歷時,心中是怎麼想的,“這是傳說嗎?”

只覺得被握住的腳踝處竟然火辣辣的,這傢伙還真使勁兒啊。

宗政齋回正身子,深吸了最後一口,手中的那根菸已然燃到盡頭,煙霧入肺,帶來刺激的麻痺感,他起身與荀蘇對視,“不是傳說”

他要如何告訴他,這所有的一切他都經歷過?畢竟從未告訴過荀蘇,自己是太一的轉世投胎,況且這種說辭,在荀蘇看來就是腦子壞了,所以他也沒打算提起。

奪過荀蘇手中只剩一口的酒瓶,仰頭飲盡。

荀蘇手剛想說,“我對嘴喝的”看他已經喝完了就把話咽回肚子了。

宗政齋將酒杯立在腳邊,仰躺在草地上,雙臂疊在腦後,仰視著荀蘇的下巴,尖尖的卻有肉,下頜線條明顯,鼻尖不大不小,眼睫毛很長,這個角度都能看到忽閃忽閃著的眼睛,在這張臉上,一切都那麼適配。

他平緩呼吸,淡笑著說,“墮世之神,嗜血成性,不為他所用的使四鳥,死不足惜”

荀蘇瞬間愣住,低頭望向,從他的眼神裡,居然看到的是冷淡,旁觀和漠視,啞著嗓子質問,“你也這麼想的嗎?”

安靜了幾秒後,他才輕嘆一聲說,“我不是帝俊”

“但你認可他的行為?”

認可?怎麼可能,但這一切的緣由都是為了守護天界,不過是帝俊走錯了路,通向了最壞的結果,所以,他苦笑搖頭,“我和你一樣”

起身,迎上荀蘇的視線,宗政齋比他略高了些,距離過近的注視下,只能微微俯視,能依稀在荀蘇的領口處看到那紅色的金烏紋身,和他後腰處,如出一轍的圖騰,滾燙著。

聲音淡淡的,一字一頓地說著,“你不要把我當使四鳥看,我是宗政齋,也只是宗政齋”

雖然他說話時面無表情,但荀蘇總覺得,在他臉上,看出了委屈,失落和渴望?

解決了羆族的事情後,眾人第二天離開波密,村民們爭先出來歡送,把他們的車塞得滿滿的,尤其是風乾犛牛肉、酥油茶和美味青稞酒。

老爹也是滿臉不捨,拉著宗政齋的手說,“這可能就是我們最後一面了”

老爹作為羆族的分支,不能受到金烏神的庇佑,也沒有羆族正統的本領,不是真正的使四鳥,不需履行使命,他們只需要按自己的喜好生活,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老爹年歲大了,下次再來波密,他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指不定哪一年,就真的見不到了,所以荀蘇拉過宗政齋說,“拍個合影吧,也算有個念想”

咔嚓一聲,探險隊八人加老爹和波密的村民們,一張大合影就此留下。

眾人揮手和村民們告別,荀蘇窩在後座上,抱著一瓶青稞酒,想喝又不能喝,畢竟長時間的駕駛,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得他開車,所以只能抱著解饞,他開始看地圖,這次選擇和宗政齋同車,車上同行的還有林埅和夜鶯,都是使四鳥和金烏神的知情者。

“夜鶯,聽說昨天下午你一個人出去了,去哪兒了?”荀蘇道破了車內的平靜,問出堵在他心裡一宿的疑問,要不是昨晚最後宗政齋一句莫名的話把他堵在那兒,也不會現在才想起。

夜鶯面對荀蘇的疑問,先偏頭看了下宗政齋的反應,對方專注的閤眼休憩,她便選擇避而不答,“私事”

荀蘇饒有興趣的復又問道,“不是宗政齋安排你的嗎?”

這次夜鶯語氣倒是有了些溫度,“那你問他不就好了”不過話還是不好聽。

荀蘇點著頭覺得夜鶯說得對,畢竟宗政齋是夜鶯的族長,偏頭拍了拍假寐的人的大腿,“醒醒哎,問你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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