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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許寧不會收下這些東西,心意她收到了,東西卻在第二日全部歸還給百姓。
如此讓她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又上升了一截。
在皖城又停留半個月後,方許寧一行人準備啟程回朝歌城。
離開那日正是夏日最炎熱的日子,方許寧從客棧裡出來披著一件披風,街上哪個人裹成這樣?
馬車駛過,沿路街邊站滿百姓,他們的性命是這些遠道而來的人從閻王殿門口拉回來的,是救命的恩人,那些失去親人的百姓則領到朝廷發的津貼。
從前灰暗可以祛除,來日之路皆光芒滿地。
第38章
官道上一隊車馬緩緩移動,中間的馬車兩個高大的男子騎著大馬隨行左右。
「看來,有人盯上樂安了。」方玥棠面色凝重。
方才他讓沈牧池將方許寧沿路遇到的各種事一一告知方玥棠,他二人都從中聞到一絲陰謀。
車隊正是剛離開皖城地界的靖安侯府與三皇子一行,三皇子奉皇命前來,回去時帶上靖安侯府,隊伍雖壯大不少,可行進速度卻快了不少。
方許寧現在不得在外面久留,她身子損耗太大,需得即刻回京都,若有必要或許要留在宮中。
「殿下讓平危送信,不知現在他在何處?」沈牧池在王家村時便提醒了方許寧,不曉得她可有放在心上。
說起這件事三皇子有些印象。
「他與樂安的暗衛一道回來,據說他送完信還想再去尋樂安,但被父皇留下了,可那名隨行的暗衛卻信送達後便出城原路返回皖城,」方玥棠幾句話一說,那時的記憶逐漸清晰,「那時我便覺著奇怪,按理說,樂安在那樣的境地,正是要用人的時候,為何父皇會將平危留下?」
講到這裡,沈牧池便能猜些緣由,果然,方玥棠接下來說的驗證了他的猜想。
「父皇或許察覺到什麼,亦或是樂安在信中寫了要父皇控制住平危,」父皇的心思難猜,可作為他的兒子對於有這方面還是瞭解的,「可父皇與平危相處時間不多,那麼只有從樂安信中得到訊息才叫他控制在宮中。」
至此,沈牧池忍不住看向身側的馬車,是不是從那時起,她選擇站在我這邊?
馬車窗子的簾子被風吹起來一些,透過那一絲縫隙,他看見方許寧靠在窗邊,闔著眼眸,眉頭輕蹙,額頭不時撞在車壁上。
「停車。」沈牧池毫不猶豫地叫停車隊。
「嗯?」方玥棠不解,「出什麼事了?」
「殿下睡著了。」說著沈牧池已經翻身下馬,丟下方才正與他講話的三皇子鑽進方許寧身處的馬車內。
方玥棠面對這種見色忘義的行徑十分習以為常,他無不所謂地掀起簾子瞧了一眼——
裡邊沈牧池已經小心將方許寧抱入懷中,讓人坐在自己的腿上,將她的頭也靠在胸膛上,只為人能睡的更安心,而懷中的人絲毫沒有要醒的跡象。
「嘖。」雖能料到,可還是牙酸得緊。
他走到被擠下馬車的容鈴,同她抱怨道:「他一直如同護崽的雞母這般黏著樂安麼?」
容鈴心中認同三殿下所說的,可表面上不能真的贊同,她回道:「沈世子心繫殿下,讓人動容。」
本以為能得到共鳴的三皇子一噎,搖著頭走了。
半個時辰過後,方許寧還沒有要轉醒的跡象,沈牧池決定不再耽擱,令馬車再度啟程,自己留在馬車內。
他們是今早巳時左右啟程的,不知道走了多久,方許寧腦袋開始昏昏沉沉,不知不覺便睡著了,等到再睜開眼睛,馬車內的光線已不再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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