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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年看著窗外白得像棉花糖一樣的雲朵，突然發了會兒呆。

初中？

邊樾怎麼了，為什麼要去看心理醫生？

‐

下飛機，邊樾給了一起出差的幾個同事兩天假，讓他們回去好好休息。

一行人原地解散。

邊樾的車停在機場停車場。

林一年直到上車，才意識到他們已經下飛機了。

他扭頭看邊樾，還在想，初中，邊樾為什麼要去看心理醫生。

邊樾開著車，感覺到林一年的目光，側頭回視了一眼，沒說什麼。

車子駛上高架。

邊樾不緊不慢道：&ldo;梁賀舟和你說什麼了。&rdo;

林一年看著邊樾：&ldo;他沒說什麼，我問他的。&rdo;

邊樾：&ldo;嗯。&rdo;等著。

林一年：&ldo;然後他告訴我，他曾經是你的醫生，你曾經是他的病人。&rdo;

都回來了，也都說到這兒了，林一年嘖了一聲，索性直接問道：&ldo;你初中的時候怎麼了，怎麼會要去看心理醫生。&rdo;

林一年甚至懷疑，如果他都一直不知道，邊爸邊媽搞不好也不知道。

邊樾默了片刻：&ldo;我其實沒想過要告訴你。&rdo;

在他眼裡，那只是個秘密。

既然是秘密，自然該守口如瓶，僅限自己知道。

林一年：&ldo;嗯，現在呢？還不告訴我？&rdo;

邊樾開著車，又默了默，說：&ldo;我辦公桌上有個手辦，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過。&rdo;

林一年回憶了下，很快想到：&ldo;那條醜龍？&rdo;

醜。

邊樾笑了聲：&ldo;嗯，那就是我的心病。&rdo;

不久後，林一年在邊樾辦公室再次見到了那醜萌醜萌的手辦。

正盤在手裡疑惑地看著，邊樾把筆記本螢幕轉向他，示意他看。

林一年看過去，發現那是份掃描版的記錄冊，冊子首頁印著某某心理診所，扉頁上有邊樾的名字，日期果然是初中時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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