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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 權力運用的不同表現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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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弘基會有什麼反應,陸天明從來沒浪費腦細胞推演。

中樞把天下慾望表現的淋漓盡致,京城不會白玩一年,

陸天明只知道,徐弘基折騰千遍萬遍,最終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拋開胸膛,挖出心臟看看,英國公永遠比魏國公更有公心。

這東西不是地位決定,也不是品德決定,屁股決定了一切。

英國公身在中樞,武勳的旗幟,皇權的一部分,他必須有點公心,維持朱明架構的威嚴。

不為別的,就為了他自己。

魏國公是皇權與相權的橋樑,不管過程如何玩花活,他最後一定是沉默、冷眼旁觀、伺機吸血。

想讓徐弘基親自下場,遠的遠呢,大軍站到江對面也叫不醒,什麼時候擁有摧毀江南的武力,他才會下場。

這事由不得他,江南大族血液裡鄙視武力,鄙視武夫。

對他們來說,武力永遠是工具,是奴僕。

利,永遠大於權。

他們有足夠的錢糧底氣支配權力,內心對權力就不感興趣。

權力是狗糧,是累贅,是責任。

當然不想要權力。

只有兩種人才想要權力。

一種是無能愚昧,一切認知都建立在權力價值觀下,失去權力依附沒有任何生存能力。

還有一種,‘牛馬’才想要權力做大事。

陸天明就是超級牛馬。

不怪貴人小看他,因為他做一切都不是為了他自己。

意義何在,只有成功的時候才能知道。

外人對察哈爾的結果不會感到意外,但一定會對過程驚訝。

兀良哈、張之桐、巴圖、董成虎等等,他們說的半個月、二十天,都不是在說造反。

陸天明不需要他們造反,誰敢給老子造反,老子就懲罰誰,以免給其他人不好的榜樣。

他們說的這個時間,是察哈爾人心一統的時間。

過程不會流血,否則就落了下乘。

也不是殺林丹汗,讓兀良哈當女王。

是控制。

由下而上的控制才能避免血腥,避免以後的隱患。

控制民心,控制武力,控制黃金大帳。

八月初,超級牛馬在太原送走回京的張嫣,動身去收拾殘局。

河曲大營。

現在已膨脹到極致。

沒有高樓大廈,三十萬人,佔據方圓五十里,不能再多了,凡是想到河曲的人,一律遷徙到河套。

北面是軍營,西邊是互市,東面是倉儲,南邊是百姓和匠戶。

中間幾座山就是河曲的‘權力’中心。

朝廷在這地方完全失去治權,南邊的河曲縣城被吞併後,縣令都成了商號掌櫃,這地方的大頭領就是楊彩兒。

她與張世菁一樣,有‘文武’兩套人馬。

與李開夏和朱審焰不同,她們只有極致的錢糧支配權。

武班就是監察校尉和鏢局執役組成的人,治安、戶籍、災害治理。

文班就是布政使司的幕僚,錢糧集散,開荒種地,教化宣傳,工匠調配,醫療分配等等,什麼都管。

韓智文作為布政使,跑到河曲立府是朝廷默契,他從不管太原的布政使司,就是一個掛職的名頭。

總之,人還是這些人,但每個人都在‘多管閒事’。

韓智文的主業是監督鏢局錢糧和察哈爾,獲得皇帝、內閣、六部、南邊同意,是正兒八經的‘不務正業’。

河曲南北到處是窯洞,一排一排,密密麻麻,很有秩序,被分成九塊,均有自己的‘村長’和‘片警’。

中間五個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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