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四章 棋局廝殺 (第1/2頁)
此時坐在亭中的老者不是別人,正是赤血帝國前任大元帥,北方叛軍最高領袖,冷鳶,柳扶蘇,老元帥,以及一半以上帝國將軍的師傅,將宗。
六年前,將宗被帶往諾亞方舟號軟禁時,施壓,不可虧待將宗,而後者也保證,將宗的所有生活待遇與審判議會股東平起平坐,這也是為什麼其它政治犯要遭受酷刑,而將宗可以安靜地待在這個鳥語花香的地方,每日琴棋書畫詩酒花茶,生活好不悠哉。
聽到冷鳶的聲音後,將宗似乎並沒有覺得意外,只是慈祥地一笑,對冷鳶招了招手,饒有興致地說:“鳶,來來來,一起看看這棋局,為師可是被童殺得快喘不過氣了。”
將宗口中的“童”就是亭子裡這位年輕人,不是進化者,沒有什麼特殊的能力,只是一位侍從,從3歲能記事起就待在將宗府上,負責照顧將宗的飲食起居,這一跟就跟了20年,在軟禁期間,審判議會念其忠心,破例允許他和將宗一同囚於此處。
冷鳶聞聲走了過去,仔細打量著棋盤,整整一刻鐘後,她才眯著眼說:“此牢已死,無力迴天。”
將宗倒吸了一口涼氣,試探性地問道:“何出此言?”
冷鳶伸出修長的手指,在棋盤上一一比劃:“師傅畫下的牢,雖佔據更多棋面,如有十萬大軍壓境,然童佔據要地,棋子雖少,卻遙相呼應,眾志成城,皆可以一敵百。依弟子看來,表面上看,是師傅畫下了牢,以軍勢壓迫童,而事實上,卻是童鎖死了師傅的十萬大軍,令其毫無用武之地。”
經過冷鳶的提醒,將宗眯眼俯看戰局,棋盤上似有刀光劍影,金戈鐵馬,那副黑雲壓城的景色呼之欲出,令人如痴如醉,半晌後,將宗又問:“如何可破?”
冷鳶先是看了童一年,確認他不介意自己觀棋插手,隨即提起一子,擺入盤中
童定睛一看,頓時大驚:“自填?”
只見冷鳶自填了將宗棋局中的棋眼,將十萬大軍的鐵牢徹底打碎,她微笑著看了童一眼,伸手說:“請。”
而後的拼殺中,由於鐵牢已破,童殺心大起,之前所佈下的棋陣開始珠聯璧合,大有圍殺冷鳶之意。
童先是絞斷了冷鳶的一側棋陣,將其困入自己陣中,而冷鳶則探出棋子,想要解救被困的棋陣。
童自然不會讓冷鳶得逞,四處圍追堵截,誓要將絞斷的棋陣困死。
幾輪拼殺後,就在童以為自己穩操勝券時,令人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冷鳶棋鋒一轉,先鋒棋子竟突入腹地,整個戰局向另一個方向傾斜,逼得童不得不下子防守,以防佔地丟失。
兩人在棋盤上你來我往,殺得昏天暗地,就在難解難分之際,冷鳶的下一步棋突然從前線撤出,轉而落向了之前被絞斷的棋陣。
當看清局勢後,童頓時驚得面無血色,幾次圍堵無力後,先前絞斷的棋陣竟與冷鳶主陣連成長龍,原本被困死的棋陣竟成了插入要害的利刃!
剎那間,童的棋陣腹背受敵,猶如洪水決堤,泰山崩塌,佈下的兵陣直接碎成了七八塊,被冷鳶佈下的長龍殺得丟盔棄甲,毫無還手之力。
沉默半晌後,童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棄子投降。
“妙。”將宗如痴如醉地欣賞著這片棋局,讚歎道,“妙啊!”
冷鳶對童作了個揖:“承讓。”
“鳶,你天生性烈,在門下修行時脾氣暴躁,為師為了讓你靜心,特意囑咐你學棋,以求修身養性。”將宗爽朗地大笑著,猶如看到長江後浪推前浪,嘆道,“可怎能想到,你的棋藝超群,進則聲勢浩大,退則奇招頻出,這十幾年過去了,你的棋藝絲毫沒有退步...咳咳咳。”
將宗早已年過百歲,身體大不如前,一局棋廝殺下來,又看到如此精彩狀況,不經情緒激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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