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有人被凍死 (第2/2頁)
的,刺癢的。
晚上回去,烤火的時侯,聽旁邊士兵說:今天我們國家城牆上士兵跟河對面賴國城牆上士兵對吼了一天,聽得城池內市民毛骨悚然。
我們聽了好笑之餘也沒什麼感覺,這麼冷的天,怎麼舒服怎麼來,何況吼叫著真是有些舒服。
除了酥麻感,城牆上陣陣吼叫聲增加了熱鬧,使得身體無形中暖了起來,站崗時間好像也短了些。
不過,沒高興多長時間,百夫長就到訓練場各火堆處大聲叮囑,讓我們不要在城牆上繼續吼叫,影響到城內百姓,使得百姓們心不定,產生恐慌。
我們這邊有士兵不聽,在火堆邊大吼一聲!
百夫長往我們這邊看了一眼:“反正我已經跟你們說了,相互監督,誰再吼一聲,罰半月軍餉,誰發現上報有賞!”
百夫長學乖了,不再繼續跟著纏,說完便走,乾脆利落!
又是一天上城牆站崗,換好班靜靜站立,確實沒有士兵們再吼叫。
早上將近十點左右,我們這個方向來了一群士兵,二十人左右,由一上級帶領著,士兵手上拿著幾個擔架。
他們從我身後走過去,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昨天夜裡有站崗士兵被凍死了。
果然不多時,這一群士兵抬著三具屍體回來了。
三個士兵被凍了死得透透的,單薄瘦弱的身軀蜷縮著,雙目緊閉,牙關緊咬,任由活著士兵抬向軍營走去。
有凍死士兵一點都不意外,這麼極寒天氣,我覺得自己身體鍛鍊得特別好了,都受不住,何況軍營裡還有那麼多年齡稍大,體質較差的兵員。
而且,我們在白天都刺骨難耐,何況是夜間,好多士兵能活下來真的是奇蹟。
站我旁邊的老哥就屬於體質差,年齡大的兵員,從那三具屍體抬過來,他就一直目送著離開,表情極為複雜,是憂愁還是無奈,或者還有別的。
反正從他眼裡,我看到絲絲絕望。
在他們身上,我似乎感覺到一種莫名的滄桑。
過一會兒,老哥朝我這邊喊:“嗨,廖一平,你身上穿了多少件衣服?”
“三件...!兩件自己的,一件軍服。”
我回完老哥便問他:“你呢,穿了幾件!”
“嘿嘿嘿,六件!看不出來吧。”
我聽罷瞬間大笑起來:“還得是老哥,生活經驗豐富,我還真沒看出來。”
老哥咳嗽兩聲:“咳...咳!那有啥,身子單,靠穿衣支撐,你們年輕,少穿些也能扛得住。”
“哈哈哈哈,老哥,我早就冷不住了,就是沒想到要多穿些衣服。”
“咳,你個傻孩子,這都想不到,我要是穿得像你一樣單薄,剛才抬走的就是我。”
聽他這麼說出來,我感覺一陣酸楚:“不會的,老哥,你體質好著呢,再說,你懂得給自己身上加衣服,不像我,雪都快化完了,才想到要添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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