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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節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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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一份投名狀——關鍵將淮泗戰線摧枯拉朽的打穿掉,能避免他這些年來好不容易攢起來的精銳拿出去跟淮東拼消耗。

關鍵是所謂詐降之計,不過是張玉伯跟元翰成一廂情願所想,僅順勢而成,怎麼可能叫淮東中他們的將計就計?

馬臻看得出陳韓三心裡的遲疑,說道:“即使將計就計不成,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壞處,不過是順手將北朝兵馬放進徐州來——徐州這時候夾在當中,帥爺該下決心了,不然兩邊都討不了好!”

陳韓三蹙著眉頭,河淮戰雲籠罩,雖說北朝一再派密使過來說他投附,他都猶豫著沒有下最後的決心。倒不是說他對越朝還抱有希望,只是不想這時候投過去給北朝驅使著去打頭陣、消耗太多的實力。他曉得即便是投了燕胡,要想能得到重視,也要手裡有兵才成!不然誰會理會他一個馬賊出身、又有多次叛降劣跡的叛將?

但是,等到大燕兵馬趕到徐州城下再投附過去,那時就不是“投”,而是“降”了。

“投”跟“降”這裡面的區別有多大,陳韓三心裡自然清楚,這恰恰也是他心裡最糾結的地方。

聽馬臻這麼說,陳韓三情不自禁的捏緊拳頭,暗道:將計就計不成,無非是提前投附過去,自己還猶豫個屁!

馬臻窺著陳韓三的眼色,又說道:“要是將計就計成了,帥爺的功績可就足以跟袁、陳並立了……”

新附軍以袁立山、陳芝虎聲名最為顯要,能與他二人並立,陳韓三也心滿意足,但他曉得,他僅僅是保守的投過去,是不可能跟袁、陳二人並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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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韓三答應配合淮東行詐降之計,還特地派馬臻代表他隨同張玉伯去淮陽見林縛密議細節。楚王元翰成自以為計,為確保陳韓三不會變卦、為安其心,他特地留在徐州城裡不走。

張玉伯與馬臻是十八日將夜趕到淮陽說起詐降之事,趕巧劉庭州也在淮陽。

劉庭州代表董原而來,他倒是較為純粹的忠於元氏,之前配合嶽冷秋行事,這時候配合董原行事,都沒有什麼掛礙。

舉宴議事時聽得張玉伯說起詐降之計,高宗庭就拍手稱道:“此策甚妙,若能將燕虜兵馬誘一部到徐州城外予以殲滅,東平之圍說不定就能解了……”

馬蘭頭等淮陽軍將卻勃然色變,也不顧林縛在場,馬蘭頭推桌立起,說道:“陳韓三這狗賊,萬萬信不過,且看他發跡以來,多少‘自己人’死在他手裡,淮東斷不能重蹈覆轍!”

劉庭州陰沉著臉不吭聲,孫壯更沉不住氣,指著馬臻的鼻子就要開罵。

林縛端在茶杯,重重的砸在長案上,壓著聲音說道:“夠了,今日我等與陳帥同殿為臣,哪有在背後如此數說同僚的道理?你們不要太放肆!”

孫壯給訓得啞口無言,悶聲坐下;馬蘭頭臉頓時就黑了,他與淮陽諸將雖有心附淮東,但還沒有正式投附過去,林縛如此不留情面的訓斥,叫他很是難堪。

馬臻心裡暗樂,站出來打圓場,說道:“以往種種,確有對不住諸位的地方,但也是有種種無奈跟被迫;陳帥今日有病在身,下官代陳帥向諸位謝罪,任罵任打,悉聽尊便。但今日異族侵凌,陳帥實是一片赤誠,諸位就不能捐棄前嫌?”

馬臻如此,淮陽諸將及劉庭州深受陳韓三反覆之害者,始終不給他好臉色看,宴議也就不歡而散。

宴議散去,馬蘭頭沒有回居所去,而是與李良等人,拉上孫壯,一起到劉妙貞府上。

馬蘭頭給林縛當頭喝斥,心裡還極為不舒服,到劉妙貞府上喝過一趟茶,還黑著臉,悶悶不樂。

劉妙貞臉色戴著面具不解下來,看向馬蘭頭,甕聲笑道:“馬爺還真是小心眼——林大人跟高先生到淮陽來,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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