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節 (第4/5頁)
身,一榮俱榮、一辱俱辱,宋家實難獨善其身。父親要宋博自幼修習內政,不事刀兵,此時主動發兵奪泉漳,許是有不用刀兵的苦心吧。但若奢家敗亡,就朝廷而言,宋家怎麼能逃脫酋首之罪?”宋佳這番話說得情真意切,她將燭臺放在桌案,隔著搖晃的燭火,眼眸望著林縛……
燭火照耀下的宋佳面如白璧,豔若桃花,久視便有給媚惑難以自恃之感。浙東局勢不解,他要與宋佳發生一段孽緣,怕是要更亂成一團麻,林縛收斂心神,視線轉看燭火,說道:“寧王就藩江寧後,朝廷多半會在江寧再添一人總攬南線戰事,天下權柄將有半數集於江寧矣,這天下大勢何去何從,此時言之還早,且等且看吧……這天色不早了,我要到外面走動一下透透氣,便送少夫人回去休息。”
“謝大人。”宋佳微微頷首,當世女子不過是男人的玩物,在家族中也沒有什麼地位,東閩奢家兩族早當她死去,在崇州眾人眼裡,自己與林縛的寵姬無異,林縛還能待她以禮殊為難得。
多少年來,宋佳心裡奢想不過就是這樣的尊重罷了。
林縛也不知道她是謝哪般,難道是指順道送她回住處?
***********
浮雲掩月,冷風灌來,山間雖說沒有多少軍事上的壓力,林縛仍不忘巡視哨崗,以勵將卒不可稍懈戰訓之心。
走到東南麓,看到林庭訓墓舍裡有微弱燈火傳出,守墓草廬裡有倩影背燈而坐,看婀娜如春柳的身姿是七夫人盈袖,穿的還是白天見面時所穿的綠蘿襦衫。
煩事心太多,燭下與宋佳獨處,林縛便起了情念,這時候看不到盈袖獨自在墓舍沒有丫鬟陪同,悄悄走過去,先吹滅燭臺掩上門,將佳人扳過身來,雙手直奔豐腴肉/臀而去,想嚇她一嚇……
如此既能抱佳人滿懷,手裡又是滿把豐滿彈翹的肉/臀,觸感銷魂動人。
懷中佳人的身子僵直了那麼一會兒,似乎給嚇住了,任林縛雙手在身下輕薄,俄爾身子像抽骨似的癱在林縛的身裡,嘴裡卻幽嘆的輕語:“大人,是我……”
聽著六夫人在黑暗裡的聲音,林縛也嚇了一跳,沒想到六夫人單柔沒事隻身來此墓舍害他誤中副車,只是他的手已經撈起襦裙伸進褲子裡摸到嫩滑的臀/肉了,嚇了一跳想抽回手來——然而手是從緊繫的腰帶擠進去,陡然想抽回來,手腕給腰帶勒在那裡抽不出來,六夫人吃痛的輕呼了一聲。
林縛怕勒痛六夫人的細柳小腰,攤鬆開手,感覺她那裡的皮肉當真是細滑豐彈,雖說不再搓/捏,但手心貼著也是好感受,也使心間情念非但不因驚嚇而消,反而愈加的澎湃。
六夫人身子還被迫緊貼在林縛的手裡,隔著夾襖,能清晰的感受到林縛下身那硬起的物什,見林縛手停下來,不忙著抽出來,以為他要將錯就錯,暗道男人果真沒有一個好東西,心裡卻是掙扎猶豫。
雖說多日來只貪求這一席之歡,希望暗中將身子給了林縛,只是事到臨頭,又委實難以決定,再說給誤以為是七夫人,也使她內心受挫,有些排斥。
猶豫掙扎著,六夫人哀求似的說道:“琉璃幫我拿狐裘子去了,轉頭就要過來……”
琉璃是六夫人的侍婢,林縛還以為盈袖是隻身在這裡守著等他撞過來,沒想到六夫人只是覺得外面寒冷,要丫鬟回房去拿狐裘過來禦寒。
有月光從門縫裡透進來,林縛能看清六夫人嫵媚動人的俏俊小臉,尷尬的將手抽回來,看著她滿面羞紅的整理給弄亂的裙衫,神情也是格外的動人。
雖說尷尬,不過林縛臉皮也厚,沒有跟做賊似的逃走,尋了火鐮子,打火將燭臺重新點著,看著六夫人比他更像做賊似的美臉,問道:“你怎麼也穿這身衣衫,早間看盈袖看過?”
“小七扯的布料有多,我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