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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節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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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湄要將林縛推開,林縛咬著她的耳根子說道:“洞房夜不能虛度,要不將文婉跟小蠻趕走?”

小蠻聽到卻說:“我不要走!”

蘇湄不忍心讓初承雨水的文婉回房去,便鬆開手,任林縛胡搞,小蠻剛才聽到房事也是春露綻滿花莖,幫著林縛一起將蘇湄的衣裳解開,摸著林縛胯下,捏了一把,輕罵道:“又讓你胡搞了……”情動的自解衣裳,拿堅翹的乳貼著林縛寬厚的裸/背,再聽著林縛身上姐姐那吃痛的輕叫,心裡異樣的迷醉跟瘋亂,只說道:“不要叫姐姐太痛……”拿下身抵住林縛的臀,死死的抵在一起,到底是念著有孕在身,沒敢太瘋狂,只叫林縛進來頂了數十下稍解渴意。

這一夜室香流溢,聲如春潮,春意無邊。

而在這一刻,徐州城裡,劉妙貞披著紅衣坐在窗前,開啟窗戶,看著院子裡雪落無聲,摩挲著手邊的青銅面具,唯有此時,才覺得這青銅面具冷得叫人心裡孤寂。

外廂侍女還沒有睡去,在被窩裡嘰嘰喳喳的說話:“你說啥時候小姐能找到個如意郎君?”

“天下哪有哪個奇男子能配得上我們小姐哦?”

卻未料得劉妙貞未曾睡著,聽到侍女們的夜話,在心裡也只是引起無邊惆悵的輕嘆。

閱事

夜雪無聲,春意如潮,生龍虎猛折騰到半夜,林縛也如死狗般熟睡。

孫文婉終究是臉皮子嫩,待拂曉晨光微露,偏回住所梳洗紅妝去,怕給下面的女侍撞到羞死人。

林縛一覺醒來,身邊只有蘇湄、小蠻兩姐妹相擁左右陪他而睡。小蠻本身就貪睡,加上有孕在身,睡得更多;蘇湄的身子柔弱,初為人婦,經不起鞭撻,經過昨夜的折騰,這時睡得正沉——前塵往事歷歷在目,往時也曾想過如此擁美而眠,一朝得現,更覺此生無憾。

“夫君在想什麼?”蘇湄醒過來,抬頭看見林縛眼睛盯著帳頂發呆,出聲問道。

小蠻睡得正香,半個人都趴在林縛的胸口——蘇湄與小蠻姐妹倆,十數年同床共枕,親密無間,此時多一個林縛,也不覺得有什麼不便,雖說昨夜荒唐,叫人難為情,孫文婉先離開,也沒有太多的尷尬。

“醒來後,便覺人生無憾了。”林縛說道。

“妾身可不想夫君沉溺於此,而忘了大業。”蘇湄說道。

“那是當然,”林縛說道,“家和業興是一方面,有你與小蠻為妻為友,其他女子再入不了眼。”

“盡會說瞎話騙人,”小蠻張嘴輕輕的咬著林縛的胸口,笑道:“月兒姐、盈袖姐、六夫人、顧家姐姐、孫家姐姐、還有姓宋的婆娘,以及姓宋的房裡那幾個丫鬟,有哪個入不了你的眼?”

林縛厚顏一笑,便將此節揭過。起床後,林縛在掃去殘雪的庭院,練過一陣刀術,神氣完足,完全不像昨天折騰到半夜才睡的樣子。

午前賴在宅子裡靜心讀了兩卷書,到午後就無法如此悠閒。

林縛說是隱於湖莊垂釣為樂,將瑣碎事務推開,這也只是說說而已。便是在此之前,每天都要閱看、批示大量的公函,徐州收復有近月餘時間,地方上也漸漸靖平,林縛還要抽出時間,與地方鄉紳代表見面。

林縛要求沛縣以北的民眾悉數南撤,沛縣到徐城之間的區域,確保滯留其地的民眾都集寨而居,做好堅壁清野的準備,在徐州城往南,建造更多的圍攏屋式的村寨、村圍,以壓制虜騎的滲透能力。

還有就是在徐州地區推行新政,減免租賦、恢復生產,將礦山林地收為官有,儘快穩定地方統治,減輕淮東的財政壓力——這些事情都離不開地方勢力的配合。

士紳鄉豪雖在淮泗戰事及陳韓三治徐州期間受到嚴重的壓制,但兩次都逃過毀滅性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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